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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她可笑,冷冷的抬眼看她,“师太,您疼过吗?”
那肥尼一愣,却不说话。
“如果您真的疼过,就不会这样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的鬼话。”——有些事,有的人,不是说扔就能扔下的热水和茶盏,即便他伤到我,让我痛彻心肺,我也没有办法随心所欲的把他随手丢开,“可不是,您是出家人,心里只有佛祖,佛祖只会度化您,不会伤害您,所以,您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师太,您既然没有疼过,就别再说这样的话来蒙人了。”
那肥尼听出我的嘲弄,垂下了眼睑,再不说话。
……
那肥尼虽然没有解开我的心结,却不知为什么,她离开之后,我都病竟然神奇的好了。
难道她真的是位神尼?还是在跟她说话的过程中,我发泄了情绪,病魔也随之而去了?
我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我只是忽然明白一件事儿,伤心无用。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我竟然一下子便想开了。
从那一刻开始,我更加肆意挥霍宫中岁月,除了讨好父王等人不变,装憨卖乖不变,其他的,我喜欢怎样,便怎样。
公主们一同游玩,我笑得比谁都开怀。
皇子兄弟们玩蹴鞠、打马逑,我也叫得比谁都大声。
父王见我如此,非但不恼我,反而更加高兴欢喜,时常摸着我的头顶,宠溺的叫我傻丫头。
他却不知道,他最最疼爱的傻丫头每隔几日便会换上小太监的衣饰,拿着他亲自赏赐的符印,偷偷出门去和仍旧留在皇城的沈枫私会。
这又怎样?墨霖不肯专心对我,我又何必真心对他?
我不会流泪。
我的泪水,只会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偷的淌进无穷的黑暗里,打湿我总要小心收藏的锦帕,再消失得杳无踪影。
——*——*——
嫁进墨府之后,墨霖很快便知道我并非完璧,虽不声张,却也皱了眉头再不碰我。
我瞧他如此,更是解气,添油加醋的把当日沈枫的风~流~体~贴讲给他听。
我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好像他越恼,我就会越解气。
可是,他没有。
他脸上的阴云停留的时间甚至没有我说话的时间长,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如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