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少爷。可偏偏二少爷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二小姐没有办法才和小少爷走得近了些。
而小少爷对二小姐也是好的不能在好了。
江乐言却想着的是另外一件事,迟疑的问道,“你说,德容的话是什么意思?”
紫月低头想了想,低声说道,“是不是大老爷升迁的事……还有皇上选秀的日子……撞在了一起……”
江乐言一惊。
“应该就是了!”江乐言自言自语,“父亲和哥哥走了不到月余,就来了两封信。除了这两件事,还能有什么事。更何况,父亲能不能升迁,也指望着文国公府。”
“那江沅呢?”江乐言好像想起来什么,“知道这件事么?”
紫月摇了摇头,“许是还不知道吧。”
青怡居。
吴妈妈用帕子江剥好的句子放在那个上好青花小碟了,拿了细长的银剔准备像往常一样把那些乳白色的橘络除了,可不知今日怎么了,大太太突然摆了摆手,“就这样吧!这年纪越来越大了,吃些橘络还能顺顺气。”说着,大太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大太太说的那是哪里话。”吴妈妈依照大太太的话,将青花的小碟往前推了推,“太太还年轻啊。二少爷和二小姐都需要您呢……这个时候您可不能服老。”
太太笑了笑,吩咐身后的德容,“你们都下去吧。”
德英等人应声离去。
见屋子里没有人了,吴妈妈才说道,“两位小姐做事有商有量的。看到屏风的样子,大小姐到没有说什么,到是二小姐觉得料子不好。虽然二小姐……”
“那字不是她写的吧。”大太太突然说了一句话,打断了吴妈妈将要说的话,“那时候二小姐是怎么说的?”
大太太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件事。
教书的先生一直说二小姐天资有限,可大太太却仍旧要教导二小姐读书。大小姐却在这个时候不声不响的写出了令人刮目的文章。
大小姐从来不喜诗书的。
她看了大太太一眼,笑着说道,“这奴婢没有看到。奴婢觉得,大小姐的那篇文章也就是平常的很,许是没有什么出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