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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激动到无措,“妈妈去给你拿水果。”
门合上,林安安松了一口气,将男人从床底下拉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
“安安,妈妈忘了问你喜欢吃什么水果?”
又是一脚……
“我不挑食。”
“不挑食好!不挑食好!”
关上门,林安安拖人,门再次打开,手忙脚乱之下,这一脚踹到了男人面门。
“妈,还有事?”
“没……妈妈就想听你再叫一声。”
林安安:……
某男人:……
为了避免刚才的悲剧重演,林安安直到吃了水果,跟唐微说想要休息一下锁上房门才敢将床底下的可疑物体再次拖出来。
人已经昏迷,呼吸微弱,身上有伤,看起来很严重,但致命的却不是这个。
他皮肤发红,捏开嘴,喉咙已经肿得压制住了呼吸。
是过敏。
这么严重的过敏通常必须送医院,不然很可能窒息或器官衰竭。
翻遍男人全身,没常备药物,没手机,没钱包,更没身份信息。
回想起今天路上遇到的那些悍马设置的关卡,这个人的身份怕是不简单,林安安更不敢轻举妄动。
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的养女,兴师动众叫救护车不现实。
窗户下面是花园,将男人丢下去显然不合适。
连抛个尸,这么大一坨也很难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去。
碎尸动静太大,也很麻烦。
她只好从书包里掏出一套银针,喂下特制药丸,将男人脱了个精光,银针一根根扎下,约莫过了两刻钟,男人身上的红肿开始消退,呼吸变得平顺,脉搏慢慢恢复强劲。
这种急救很费心神,林安安出了一身汗。
季行厉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小脸,圆圆的杏眼盛满星光。
“我……”
脸上、胸口、肩头传来的疼痛让他忽然想起那三脚。
“你……”
“你还没完全恢复,不要说话,听我说就够了。”
“没错,我就是你的恩公,事后记得给我打钱……”
季行厉:……
“还有,我给你服了毒药,你若敢有什么坏心眼,我保证十天内,你会肝肠寸断!”
季行厉:……
“最后,你是不是一直在吃特制的抗过敏药?如果你不想短命,以后就戒了吧。”
话音落,敲门声起:“安安,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