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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他怎么可以那么的过分?
包厢的门已经开了,王老板心急如焚地进来,一直不听歌地擦汗,看见眼前的场面,便明白了几分,恨恨地盯着薛皓雪。
大家都用好笑地眼神毒辣地盯着自己,除了那位刚才解救的美女,她用很悲悯的眼神瞧着她,薛皓雪拿起话筒,唱了起来:“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有人开始笑了起来,傅承博双手抱着,也好笑地瞧着薛皓雪。
有钱人,真的太欺负人了。
犹记得,两年前,也是在一个包厢里,自己面对的也是有钱人,那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男人的母亲,她那么的高高在上,用那种打量物品一眼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她缓缓说道:“薛皓雪,你无父无母,是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你连大学学费都是贷款,生活费也是兼职勉补贴,你除了一张有几分相貌的脸,你凭什么能够给我儿子幸福?凭什么?你凭什么资格进入我段家的大门?爱情?你知不知道,爱情这种东西,只要建立在物质上才能产生的?我儿子今日迷你,他日必定也会迷上别的女人,你注定会有人老珠黄的一天,你终究会被我儿子抛弃,何不现在走?至少,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不用生活的那么辛苦。要记住,没有权势没有地位,你只能低头,向钱低头,向命运低头,懂得了这个道理,你才能更好地生活下去。”
自己想甩掉那些记忆,但是那些记忆却怎么也不愿意走,死死的缠着她,每一个画面,每一个细节,每句话,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刺进了薛皓雪的心中,那么深,那么痛。
怎么甩也甩不掉。
她的自尊,她的自信,她的美梦,她的一切。
早在两年前,就消失殆尽了。
心里痛苦到深渊,仿佛有那么多刺,一根也拨不出来,生生地痛。
想起过往,想起那些只可以追忆的日子,已经早已经哭干眼泪的薛皓雪,竟然会不自觉的流泪,一行清泪,顺着她的脸,一点一滴的往下流,流到了心里,流到苦楚中。
那不是一般的被欺辱的哭泣,而是一种撕心裂肺的抓痕,抓伤了她的双眼,她的容颜。
“够了!滚!你们都滚!全滚出去!”
傅承博大声喝道,将薛皓雪从回忆中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