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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留的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者走了过来。
“年轻人,好眼力,真是好眼力。像你这般年龄的年轻人,鲜少有能让老夫佩服的了。呵呵,不错,不错,相当不错。”
从中山装老者的口气中,众人听出了他的不凡。
纪发不敢托大,谦逊笑道:“不敢当,小子刚才不过是猜测罢了,没有那么好的眼力,不敢当老人家这声佩服。”
中山装老者笑了笑,道:“是能耐还是运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即便是猜测,又有谁会如你这般自信地直接摔碎毛料呢?”
纪发微扬眉头,尽言谦逊之语。
老者笑道:“年轻人,不知如今在哪儿高就?可愿随老夫去古玩玉石协会工作?待遇可相当不错呢。”
听得这般话语,周围人都有些惊讶。要知道,本市的古玩玉石协会相较于其他城市的协会有所不同,至于不同之处在哪儿,人们却不尽知了,只知本市的古玩玉石协会颇有能量,想要进入里面工作,不啻于进入世界五百强企业。
岂料,纪发并没有为之心动,笑了笑,不卑不亢而又礼貌十足地道:“老先生的好意,小子心领了,只是小子另有事做,怕要辜负老先生一番美意了。”
见纪发如此言语,中山装老者笑了笑,更为欣赏,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递了出去。
“年轻人,既然你不愿意,老夫也不强求。不过,凭你的能耐。在本市,我想咱们很快就会再次见面的,呵呵。”
随着纪发接过名片,中山装老者也不多言,笑了两声,扬长而去了。
对于这个忽然出现,又忽然离去的老者,纪发扬了扬眉头,有些不知所以。
纪婷婷好奇地勾着脑袋,将目光放在纪发手中的名片上,只看一眼,便惊讶地捂住了小嘴,说不出话来。
陈从清见纪婷婷这般表情,不免好奇,也看向了纪发手中的名片,待得看清,瞳孔猛地一缩。
纪发有些搞不懂两人的表情,也看了看名片,发现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手机号,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当即不解地发问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们。”
纪婷婷惊讶地看着纪发,道:“哥,你不认识他?”
陈从清拍了拍纪婷婷的肩膀,道:“你哥哥五年未归,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