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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我看着他们,我大吼起来,喊着:“杨晨,我不弄你就不是男人。”
他没有理我,轻轻松松的走了,而我呢,我全然不知道怎么办。
这一夜,对于十八岁的我来说永生难忘,女友被抢走,自己被羞辱。面对着原本要大炮的床,我如同被炮打了一样。
想着要报仇,但是怎么报?我虽然算是一个混混,但根本没法和杨晨对抗。在学校里,我顶多就是那种不被欺负的人,打群架什么的,从未参与过,我也不敢,就跟帝吧所有屌丝一样,是虚的啊。
疲惫的我踉踉跄跄走出了酒店,都市的霓虹让我倍感冷漠,那穿行的车辆如同在嘲笑,嘲笑这个十八岁的失败骚年。
我感觉整个城市都是冷漠的,毫无生气,而我自己更不知道何去何从。我如何面对同学?我总不能说我女友给我戴绿帽子吧?
无助的我拿着仅剩的一百块钱走进了缪斯,准备买醉,而不是寻欢。
独自一人喝着苦涩的假洋酒,看着酒吧里的女人们,我感觉毫无兴趣。我很!
情绪使然,我猛的一下将被子砸在地上,砰的一声。这就是屌丝,屌丝发怒就只能这样,而高富帅发怒,只需要怒草几个妹子就行。
砸下去,没想到弄到了酒吧里几个混子,三四个人围了过来,嚷着就要打我,对我推搡着。
我咋怎么倒霉呢?
我被按在了吧台上,一个叼毛扯起啤酒瓶就要往我头上干,我没有反抗,因为我不知道反抗的意义何在,我就是个失败者。没有朋友,没有兄弟,更没有炮友。
眼睁睁的看着就要被打了,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细长的玉手擒住了打人的混混,笑着说:“哟,哥几个要干啥啊?”声音很是轻佻。
一看,是一个穿着紧身T恤,搭配着超短裙,亚麻色短发齐耳的一个女孩子出现在了我面前。她脚上穿着摇滚皮靴,手上还带着铆钉的项圈,更特别的是她脖子下面吻着黄家驹的头像。酒杯灯光的照射下,她显得格外的冷酷,如同玩摇滚的女王,一看就不是那种规矩的学生妹儿。
“堕姐。”
“堕姐。”
几个混混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像是无比的膜拜。
“堕姐”这个词我不陌生,在四川,堕姐、堕爷,是对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