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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
“姬彧琛!这只狐狸就快要死了,有什么事情请你先救救这只狐狸好吗?姬彧琛!”她快要哭出来了,却还是强忍着,不让泪水涌出眼眶,声音却带着哽咽。
姬彧琛怒气不减,目光从她身上转移到了她木篮子中的那只银色雪狐的身上,看着她着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不救,我为什么要救?”
“你……”
“除非,你跪下来求我。”姬彧琛斜睨了他一眼。
“也算是给阮湘以及她失去的孩子赔罪。”姬彧琛又补充了一句,特意将“赔罪”二字咬重些许。
“我不跪!”她凭什么要跪下来求他?!她又没有真的害得阮湘小产!她不跪下!坚决不跪下!
“那你的这只狐狸,我就算救得了,也不救了。”姬彧琛显然比方才要镇定了些,怒气微减,多了几分以往的冷漠。
虞菱姒没有回答他,她知道,他是在让她做出一个最最艰难的选择。
姬彧琛也没有催促她,他就那样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等待着她,做出他让她做的那个选择。
虞菱姒紧咬住下唇,自从她将内力尽数输送给那只银色雪狐后,她本就不怎么好的身子更加不好,每时每刻都让她煎熬着,忍受着刺骨锥心的疼痛。
正当她万般为难之际,知道自己必将尽快作出抉择,要不如若那只银色雪狐已经死去,她……必定会懊恼一辈子!
眼前忽然猛的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黑茫茫的一片,她的神志也有些模糊不清了,身子在她所还能感知的范围里微微倾斜,本是快要倒下去,虞菱姒却竭尽全力强撑住,没有倒下去。
这对于她来说,很难,却是不能倒下去,她一倒下去,木篮子里的这个生命就会因为她的晕倒而彻底消失,她不能这样做。
费力地睁开沉重的双眸,姬彧琛依旧淡漠地看着她,微微带着怒气,而怒气里所包含着的,是微妙,复杂,且又不易察觉的神色。
下唇已经被她咬破,汩汩的鲜血涌出,血腥的味道充斥在她的唇齿间,鲜血愈流愈烈,虞菱姒没有管的唇瓣,任由鲜血流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