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
过来十分钟左右，林牧正靠在警车上面看着那唯一的路口，孙局跟一些人正在讨论的对策，正在这个时候，林牧突然站了起来，随着林牧的动作，周围的人都看向路口，一个全身是血的女人，正恍恍惚惚的被杨明用刀抵着过来。
不可思议的是，杨明的背后站着是刘雪，看来刘雪的腿好了。
“其实你很聪明，居然能查到我！”刘雪的声音十分的好听，林牧没有接话，只是盯着一旁的杨明。
“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么？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了她么？”刘雪一步步的走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那个女人看到刘雪吓的全身都在颤抖，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汪军的情人！你把她的脸毁了，只是让她明白你的痛苦，也想看看汪军是不是像对他那样对你。”
林牧一针见血的说了出来，刘雪楞了一笑，然后笑了起来，笑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我没毁容的时候，他对我可好了，我要什么就给我什么，可是我毁容了，无法生育了，他就慢慢的远离我，有一次早上我看到他对我的惊恐，他说他爱我的，渐渐的他也不回家了，八年了，八年我一个人在那空旷的大房间呆着，孤独，寂寞，恐惧，没有人能感受到，我憎恨这个社会，为什么要则有对我。”
刘雪说的撕心裂肺，说完手抬起了满脸是血的女人，像是炫耀一副作品，对着面前的警员说道。
“于是我也毁了她的脸，你说你，为什么要勾搭我的老公，为什么要怀孕，现在好了，你跟我一样了。”
“可是杨明爱你。”林牧看这杨明，在看看那个带着口罩的刘雪。
杨明对上了林牧的视线，没有没有说话。刘雪走到了杨明身边，靠在了杨明的身上，杨明的手上的匕首正对着满脸是血的女子，警员也很担心着那女子的安危，于是双方就这样对视了很久。
“呵，我累了。”刘雪苦笑着，手轻轻的搂着杨明的胳膊，杨明一愣，看着刘雪侧脸后，手上的匕首慢慢了放下了，然后一群警员奔涌而去，将两人制服住，那个满脸是血的女子已瘫软在地上，全身颤抖的。
林牧抬头看着夜空，叹了口气，结束了。
可是，真的结束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