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强求。但回大漠一事,从此以后,休得再提。”
明月还想再劝,但见贤王神情不快,终究没再开口,神情却一片萧索。
贤王见状,神色缓和了一些,伸手过去拍了拍明月的肩膀,道:“你若那么想回去,等我大仇一报,可以成全你。”
明月微微摇头不答。
贤王见明月有些低落,心想这谈话继续下去必定不快,便无再留之意,只说:“你看开些。”说着长身而起,“过几日我再来。”
说这话时,眼睛有意无意地向叶言藏身的木柜一瞟。
叶言与贤王目光正对,心上一凛,以为他发现了自己,手中紧紧攥着碧萧。没想到贤王并未多做停留,对着明月道:“你不必送了。”便转身出了里间,脚步声渐渐去远。
等到外头没了声息,明月打开柜门让叶言出来。叶言得明月相救,心里很是感激,但见明月神情索然,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道:“明月公子,刚才那道题我们还未解出,再去想想如何?”
明月听叶言说要算题,精神好了些,点头说好,于是两人重新回到沙地旁边坐下。叶言刚捡起地上的竹棒,明月却大叫一声:“不好!”
叶言一惊,转头看明月时,见他脸色骤白,忙问道:“怎么了?”
“是我疏忽了,忘记将你的竹棒收起来。贤王一见地上两根竹棒,怕是早已知道你藏在我这了!”
叶言想到贤王临走前看向木柜的那一眼,微微一凛,但心中淡然,倒是一点也不忌惮。她笑道:“我现在不是还没事么?若不是明月公子相救,我怕是早送了命了。我在七月神宫之中,迟早都会被贤王找到,公子何必介怀?”
明月叹道:“你也真看得开。”
“只是贤王知道我在你这,抓我实在容易,怎么也没动手?这倒奇了。”
明月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大漠斜阳图,轻轻道:“贤王跟我有很深的交情,他装作不知道你在我这,也算是给我一个人情。”
“难怪我看他对你和其他当家大不一样。温和多了。”叶言顺着明月目光也望向墙上的画,“你们同来自于大漠吧?”
明月道:“何止。”却没再说下去。
叶言见他不愿细说,便不再问,只见几缕稀薄的光线从东南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