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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安芜突然感觉不妙,抬头警惕地看着江朔,“别说你要出差或者没时间啊,离婚冷静期拿证是三十天之后,不是三十天那天。”
江朔拧眉,“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
“这个季度我已经请了一天假,要是再请,季度奖就没了。”
安芜也觉得有点自责,觉得挺对不住江朔。结婚不是儿戏,但他们却结了离,离又不能马上离,太折腾。
麻烦是小,钱的问题是大。
察觉到安芜的失落,江朔说:“不怪你,我提的结婚。”
他这样一说,安芜更难受了。
“结婚又不是你一个人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结婚是我答应,我也有责任。”
安芜一个不后悔的人,此刻竟然后悔当时自己草率答应结婚。
江朔纠正,“是我威胁你的。”
“你威胁我之前,我就答应了啊。”
安芜的脸瞬间红彤彤一片,转头撇过视线。
她最初并没有对江朔提出结婚产生抵触,当然,如果他没有内外衣一起洗……说不定……
“嗯,你的洁癖一点没变,”江朔突然拿出手机,操作几下,“给你推了心理卫生科的师兄,去看看吧。”
安芜手机应声传来叮叮咚的微信消息声,她反应了片刻才明白过来,瞬间暴走。
“江朔!你当我有病么?”
“我没有,只是个建议,你可以不听。”
安芜胸腔有股气,瞪眼看着江朔,“建议?心理卫生科都推给我了,你不就暗示我有精神病么?”
心理卫生科?就是精神病科改了个名字,变好听点而已。
谁料,江朔突然认真起来,沉眸迎上安芜气愤的目光。
“我是真心实意建议,”江朔面色不善,一字一句道:“毕竟,除了道德洁癖,没人会因为一点小事,把人一棍子打死。”
安芜怔住。
缓了片刻,她才试探性地问:“你还在介意我们以前分手的原因?”
江朔陡然失神,黑色的眸子微微颤动,随即他收回视线,偏过头时,只冷冷扔下一句,“没有。”
江朔捉摸不定惯了,安芜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听江朔说“没有”,安芜反而舒了口气。
“当年……你别放在心上,我就是想着要考大学了,得好好学习,才瞎编理由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