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您听听,这是人话吗?我妈也不管他,她也管不了,成天就是打麻将,也没赢几回。成天就是胡胡胡,她自己改姓胡得了!”
他是对他父母有多大的怨念。不过听说他父亲去世了,不过没关系,她父亲也去世了。嗯……这算不算缘分?
“还有没有米饭?”
陆彧铭瞪了她一眼:“木头,就知道吃。”
“可是就是很好吃,比外卖好吃多了。”
见有人捧场老人家自然是乐的合不拢嘴,给她盛了满满一碗说:“以后啊,就别吃外卖了,不健康。奶奶做给你吃。”
“嗯。”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九点,说的陆彧铭口干舌燥,祁果也快困死了。两个人自告奋勇的把家务活都给做了,收拾收拾,披上外套就回自己屋了。
陆彧铭抖了抖散发着暖气的风衣,兴奋的说:“你别说,烤一下还真挺舒服的。”
“嗯。”穿上了暖烘烘的外套,祁果更想睡觉了。她用最后的毅力支持着自己不能倒在地上。
“真是……”
可以选择倒在他怀里嘛。陆彧铭笑着,弯腰就把祁果拦腰抱起。直起身子就看到祁果像只猫一样缩在他的怀里,一点表示也没有——她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很快就睡过去了。天井不算大,但是今天刚下过雨,风不小。陆彧铭抱紧了怀里的人三步并两步跨进了出租屋。
出租屋的电暖气没有开,但不算冷,也算不上暖和。他不敢把祁果直接放进被窝里,那太冷了。没办法,他就只能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两个人挤一挤,就不算太冷了。待稍微暖和了一点才轻轻地把自己和祁果身上厚重的衣服脱下来。
祁果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竟然还知道配合。她不习惯穿睡衣,甚至喜欢裸睡,这是他近期才知道的秘密。所以他干脆连秋衣秋裤都给她脱了。裸露的皮肤一沾到冷空气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整个人像蜗牛一样直接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光洁的额头。
陆彧铭按耐不住就在她眉间亲了一口,然后做贼心虚的把头埋进了枕头里。见她已经睡熟了,又偷偷地在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的躺下。抱着她的头蹭了蹭,轻轻道了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