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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注视着她忧伤地看着天,一怔,还以为她想已逝的亲人,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去,摸摸她的头,将她纳入怀。
覃无欢石化地看着这个男人做着一系列不可理喻地动作。
“季凌霄,你在干嘛?”
覃无欢白目的话叫季凌霄一愣,低头看着方才还是悲伤神情的人,此刻一脸白痴的模样看着他。
无语,甚是无语地转过身,继续做他的活。
日落西山的时候,床成型了,院子外面还围起了乡民来看。
覃无欢瞧着崭新的床欣喜不已,立马蹦跶上去,躺下。
鼻子间立马闻到一股紫檀木特有的馨香。
“起来,成何体统。”
季凌霄拉起了覃无欢,顺便瞪了一眼围观的人。
乡民是来看床的,哪是来看覃无欢睡姿的,但偏偏季凌霄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瞧见只属于他的美景。
季凌霄把旧床拆成了烧火棍,又把新床抬进了家门,覃无欢就在一旁傻呵呵地站着,心里想着,按照这么积极有活力的季凌霄,应该是没时间再去想死了。
“小夫人,那个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覃无欢正傻笑着呢,就听到,一旁传来声音。
头一调,一堆人站在她身后,有点慌。
“我们家夫君又抢你们东西了?”
覃无欢下意识说道,那些乡民连忙摇摇头。
“那你们要干啥?”
“是这样,小夫人,我们瞧见你家夫君这木匠手艺实在了得,能不能传授与我们,为我们大伙谋个生路。”
一个做代表的乡民小心翼翼地说道。
覃无欢抓耳挠腮了。
“你们的意思是说那床做得很好,想学是吗?”
“嗯嗯呃嗯……”大伙都在点头,覃无欢惊奇了。
立马调头进屋左右打量着那张床。
这床哪里好啊?跟老翁头的床榻相比,简直惨目忍睹啊,虽然比先前那张好点,床头的雕纹也还可以,但哪好了?
“季凌霄,外面的人说要跟你学手艺,你收徒弟吗?”
正在整理床铺的季凌霄听闻这话脑门涨得疼。
好歹他也是铸剑世家出生的,想当初山庄每出一把武器,工艺精湛,瞬间威震江湖,如今他低下身份为她设计打磨做张床……
“手艺没有那么好学,他们不够格。”
季家收学徒向来都是过五关斩六将,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