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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一边嫌弃自己越活越过去,一边舒服的躺到床上。
半梦半醒中,她好似听到有人在叫贵妃娘娘。
“娘娘快醒醒,陛下来了,您快想想办法,奴婢说了您身子不舒服,陛下不相信。”
“涵涵?”
她不是死了吗,司绒迷茫的撑起自己,陡然浑身一凉。
入目是熟悉的卫国皇宫,她曾经住的地方,广宁宫。
“这是哪?王爷呢?”
“娘娘,陛下到了!”
没人回她的话,殿内混乱成一团,涵涵哎呀了声跑出去准备。
司绒呆滞的坐在床上,手下意识的收紧。
她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卫国灭国了,还有个叫封暄的男人,带她离开了这里。
“美人!朕的,贵妃!”
门外走进来的人喝的醉醺醺的,嬉笑着去逮她宫里的婢女。
吓得她们跪地磕头,他哈哈大笑的逼近她的床。
司绒迅速用被子裹住自己,狗东西每次喝多都会见血。
或许是那个荒诞的梦,她现在完全记不得自己以前是怎么做的了。
“陛下,”她咬住嘴里的软肉,强迫自己冷静往床角缩去,“臣妾身子不舒服,今日恐怕坏您兴致,您不如..........”
“爱妃这是说的哪里话,后妃中朕最疼的就是你,朕找你说话,说话。”
他肥胖的身躯砸在床上,在她的被子上打滚。狗一般嗅着陶醉的闭眼,司绒强压下恶心。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一个奇怪的梦,但梦里那个叫封暄的男人也曾说过她香。
在耳鬓厮磨之际,他亲吻上她鼻尖。
长睫下眼眸如墨染,又如清风一缕藏着笑意。
双手撑在她腰侧,唤她小狐狸精。略微粗糙的指腹捏开她的唇,薄唇贴上。
交缠的喘息,来回,赋予她又夺走,欢愉缠绵漫长。
他有时忘记顾忌她,总会在结束后安抚。
或是允许她睡在身上,或是喂颗糖给她,又或是早上起来桌上一套新的首饰。
她从小体质寒凉,但梦真的好真实,甚至能感觉到当时他温热的身子。
“吼吼,朕的艳姬,艳姬好香,快让朕亲一口,。”
男人作势就要扑过来,司绒猛的甩开身上的被子,扔到他头上。
趁机从床上爬下来,跑到一边。
被涵涵护在身后,她吞咽了下握紧袖口里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