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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伸回爪子,还没等谢宜收回手,一边的侍卫举棍狠狠敲在白狼身上。
棍棒接连砸下,几人将它围成一个圈。
白狼哀嚎一声,低吼着龇牙,四处躲避。
“干什么!”
谢宜推开身前人,挤进去挡在白狼前,“放下!”
“王妃,它咬伤了徐小姐,奴才们要..........”
“你还知道我是王妃,不放下棍子是要连我一起打吗?”
“不,不是的,”侍卫们犹豫着互相看看,垂下手,但依旧握紧棍子。
白狼似乎知道它一人难抵棍棒,谁又是向着它的,躲到谢宜身后龇牙。
“宜宜啊,”周氏站的远远挥手,“你快过来,它吃人!快让他们打死丢出去呀。”
“祖母我可以将它送出城,放归。要是你们不放心,我一个人送。”
风吹过,衣袍随着飘动,她一人站在中心,瘦弱娇小的身姿挺拔。
“白狼在我的国家是幸运的象征,它们很聪明,辩是非,知好坏。今日它有没有伤人的意思,在座的都能看出来。到底为什么伤人,是被逼急了才被动保护自己,仅此而已。”
她从不否认自己是卫国人,也不羞于启齿。
那是大哥用血誓死捍卫的国土,是父亲半生所愿,是全家每年祈福时都会多嘴一句的地方。
祝卫国长盛,祝百姓富足安乐。
卫国皇帝有罪,百姓无辜。
谢家,辉煌。
“王妃,主母说徐小姐是徐将军的女儿,得给个交代。这也是王爷的意思。”
来人小声凑近低语,谢宜皱眉。
她没考虑到这个,但,“她毁了寿宴,没有任何说法?我只要保住它的性命。”
眼前人黑眸与刚刚不同的冷淡,小厮额了声,“这恐怕是命令。”
“是王爷的命令?它没错什么,为什么必须要死?”
小厮张口刚要作答,鲜血先从口中涌出。
谢宜愣了下,他后背插着把手刀。
“假传孤的旨意,死罪。”
楼上人双臂搭在勾阑上,俯视与她嗔怪的眼眸交汇。
“认得他?”
他在问那个小厮,谢宜摇摇头,没在家里见过,“不认识。”
“不认识为什么相信?”
谢宜鼓了鼓嘴,不好意思的啊了声。
她只用听他的,不用管其余任何人。
在很早之前他就说过,那一次陪他去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