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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一个监控拍到了这一幕,但是由于像素的限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只知道那是一辆无牌照的白色桑塔纳,车身比较脏旧。当天早上七点三十分,钱文林接到了弟弟出车祸的消息,他赶到时有人告诉他都说是当场死亡。
尹斻比平时晚起了一个小时,他晚上下榻在了一处可以俯瞰江景的高层公寓,咖啡煮好后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边上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嗅着咖啡浓醇的香味清醒,不过比起咖啡的香味,他更喜欢闻带着腥气的血浆的味道,鲜红鲜红的,多好啊……
一个中等身材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这时候从里间的卧室走了出来,他看起来也是刚刚睡醒还有些困意,尹斻一回头就看见了他,于是放下手里的咖啡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男人很听话的走到了他身旁,安静的站在那里,什么表情都没有。
尹斻的笑容是虚伪的,笑意从未传达到过眼神里,他真正的笑没有几个人见到过,但是这种廉价又给以错觉的笑容却常常出现,他的笑是长在了脸上的,哪怕是生气的时候都在微笑。现在,他依然带着这样的笑容,只不过更多了几分讽刺。
他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挑起了身旁安静站着的男人浴袍的一角,慢慢地把那块白色撩起来,然后很认真的打量了一番男人的下体,歪了歪头嗤笑道:“我觉的还挺大的。”
他的这声嘲笑似乎并没有被任何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听见,而那个被撩起浴袍的男人依然面无表情不喜不悲的站在那儿,他紧抿着嘴唇,直勾勾的盯着尹斻看,但眼光却是放空了的。
“我知道,他把你害了,你恨不得有一天活撕了他。”放下男人的浴袍,尹斻重新拿起放在手边小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闭起眼睛来活动了一下脖子,肩膀向后打开,抻了个懒腰:“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也不管男人是否能明白,他也并不关心这个,所以只走过去轻佻的摸了下那永远只能保持沉默的男人的脸庞。他径自走到了客厅与厨房交界的一张餐桌旁边,拿起一只三明治咬了一口后就去了衣帽间,今天早上他还有一个会议要开。
“我走了,你自便。”
虽然明知道这个聋子是不能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