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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愉悦,可想而知慕留的身法有多玄妙。
“这石像是康治国国主下令刻的吧?”
明明遭逢大辱的是自己的至亲,可是慕留波澜不惊的看着夏九歌,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那石像中分明有他一个!
如果说三年前慕留的仇恨是狰狞的神色与嘴角的血,那现在他的仇恨便是平静下刻在骨中的痕。
时间可以抹去一切,唯独抹不平这埋进骨子里的疤。在太骨墟的三年他只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将仇恨藏在骨子里!
“我说刘老三,你们他妈的撒泡尿都拖拖拉拉的,是不是小鸟得病了啊。”
王祥和在舒文城是出了名的混,仗着筑基二重天的修为胡作非为,也是一堆混子中罩事的头头。可是拐弯看到五个小弟脖子扭曲着躺在地上,尸体间有一道傲然的身影冷眼看来。细看之下那人身材修长,可是炎炎烈日下地上却没有他的影子!
“是你,你回来了!你真的没有死,你没死!”
只是看了一眼王祥和的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挪不动脚步,脑门上登时渗出豆大的汗滴。内心的惶恐如泉涌,让他寒毛炸立,咒骂的话卡在喉咙说不出。
“咚”“咚”“咚”
十丈开外那道漠然的身影不紧不慢的朝着王祥和走来,内心的恐惧让这个筑基二重天的混混五官拧在一起,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哇,哈哈哈,都死了,死了,他还活着,活着。”
就在两人相距不到三丈远时,王祥和突然神志不清的在地上打起滚来,嘴里含糊不清,口水、尿水混杂在地上。
“杀人诛心,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却生生逼疯了这个人。这样的气魄,我只在二哥身上看到过。”
许久之后王祥和疯疯癫癫的跑了出去,又陆续传来五声巨响,原来是慕留亲手毁掉了六尊石像中的五尊,唯独留下了最年幼的那个依旧朝着皇城所在负罪叩首。
只是那石像从今以后跪的不是康治国国主,跪的是亲人,为不孝而跪。他身上背负的罪责也不再是叛国,总有一天当以仇家的血洗涤所有的罪责。
“这样的人,若是甘心做个普通人还好,一旦跨入巨头之列,不知要让多少人胆寒。”
夏九歌偷偷嘀咕了一声,知道这里的声响一定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