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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舞地讲自己如何问剑陈天元,如何大败徽山一众客卿。
“哥,下次出门带上我呗!”温秀狗腿地给温良夹了个鸡腿,讨好地笑着。
温良正要拒绝,“秀儿啊,你哥吹牛呢。”温华敛去女儿嘴角的花生皮,宠溺地笑着说道。
“老温!哪有你这样拆台的。”温良白了老爹一眼,又转头专心对付桌上的松鼠桂鱼。
“你小子满嘴跑马车,比你老 子强,干脆留在酒楼说书吧,老宋跟我说了好几次,说老了不干了。”温华给儿子倒了杯酒,打趣他道。
“小爷外面忙大事业呢,没空料理你这一亩三分地。”温良小心翼翼地把最后一块鱼肉剥下来,递给小妹,便把鱼骨架都夹到自己碗中,蘸上酱一遍又一遍地唆着。
“德行!”温华一笑置之,自己喝了起来,臭小子一如自己年轻时候那个烂包脾气,岂是“安居乐业”这四个字栓得住的主?他知道,吹了最冷的风,睡了最破的庙,和最好的兄弟分了最硬的馒头,见到了非她不娶的女侠,儿子就会带她回来的,回到这富春江畔,把这家兄弟楼经营下去,给妹妹攒嫁妆。
年节至,温良领着妹妹听了锣鼓放了纸鸢,和说书的老宋天南地北地胡侃着喝下二斤剑南春烧,一切仿佛都按部就班显得无趣,那是因为这一家子,还有些飘在外面的人没回家。
明天便是十五,温良与家人吃***回屋没有立刻睡下,而是调理着自己的气机,按照惯例明天年叔会到家里来,或是王生姐姐,或是亲自动手,总是要考察他一年的进益。
元宵节这天早上,温家人忙前忙后比过年还高兴,因为或许这一天对他们来说,才是团圆饭吧。唯有温良不帮厨,不扫地,剑匣横膝,***在院中。不一会儿,一股清丽剑气没有丝毫隐藏,直奔他而来。
温良拔出匣中早已剑吟大作的黄庐,那人当头一剑,满院生金莲,隐隐有诵经之声,温良眉头一皱,使出剑二——并蒂莲,两朵红莲绽放,如鹤立鸡群。
温华提着酒壶,扶栏观战,对身边人说道:“小年,你给我透个底,温良如今是什么境界。”
徐凤年施放出气机,仔细护着小院,打趣道:“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