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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要回自己的嫁妆,自己养孩子罢了。”温容冷声说着,直视着严居池,“王爷若是纵容他人欺我辱我,不如给我一纸休书,我自带着嫁妆和阿离返回京城。”
说着,她凑近了,看着男人冰寒的眸子,低低的道:“王爷若是允准,回到京城,我必不让王爷担半分罪责。”
严居池眉尾微跳,似乎有些不相信这是温容能够说出的话。
这个女人,何时学会这一招了?
如此破釜沉舟,倒是让他没有想到。
“想走?没那么容易!”严居池低低的说了一声,一把拽住了温容的手,朝向秦太妃,淡道:“母妃息怒,儿子回去自会教管好王妃。”
语罢,不管秦太妃如何怒不可遏,严居池拉着温容朝着门外走去。
林月初见状不敢置信的唤了一声:“居池哥哥!”
严居池顿住了脚步,侧目扫了眼林月初的伤,淡漠道:“来人,将林姑娘送回林家,好生治伤。”
“居池哥哥!你不管我了吗!!”
身后是林月初凄怆的呼唤,温容迟疑的抬眸,看着将她拽走的男人,直到出了慈宁堂才回过神来,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
“王爷这是做什么?”温容抱着温离,冷然注视着他。
严居池忍无可忍一般的,低声喝道:“你想做什么?在我母亲院中大闹……怎么,当初要死要活当汝南王妃的是你,如今求做下堂妇的也是你!温容,你的命就那么贱?”
冷冰冰的话语挑起了温容的怒火,记忆中那可怜的原身是如何为眼前这个男人做事的记忆也涌了上来,温容怒不可遏。
“严居池,你还能要点脸吗?”温容连连冷笑,“你觉得我是爱慕你,求着嫁给你的?”
闻言,严居池也冷声哼笑,神色邪肆:“若真是如此,本王倒是不介意留你在房中伺候,做本王的暖床奴。”
他一步步逼近,气势威压:“可你扪心自问,你到本王身边来,没有别的目的?”
温容抱着个小孩,死死咬牙,心头火起。
皇帝,都是皇帝!
“严居池,既然你我都清楚我为什么嫁到宁州来,不如同我做个交易。”
温容捂住了温离的耳朵,低声说着,“休了我。我方才说的话,都作数。”
“本王不信。”
男人漠然的声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