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才又说道。
“二郎,要不我亲自去一趟县城,等我查到什么消息,我就马上回来向你报告,如果不查一下县里这条线,我总觉得哪里不妥。”
“好,铁算盘,我告诉你,小鬼子这段时间对咱们龙山镇的人可是恨之入骨,不管查不查得到有用的消息,你都给我安全回来,是鬼总会出来害人,你别想太多。另外,八哥那边你给我注意,千万别轻易翻脸,明白吗?”。
杨震宇知道军师是个爱叫真儿的人,就算是硬挡着,他的心里也不会好受,索性由他去探探也好。
军师走后,杨震宇加强了山寨的防备,新缴获的武器,已经配发到兄弟们手上,各关口要道都设置了重重岗哨,明的暗的全都考虑到了。
他很清楚,鬼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除了外围强大的村、保基础以外,鬼子真正的目标就是青龙寨。
多年来习武和执掌寨子的经验,让他养成了步步为营的习惯,但有一个人,让他非常不习惯——留在山上的金凤整天跟着他。
“二郎哥,你说我爹能回来吗?二郎哥,你为啥打仗那么厉害?二郎哥,野猪场那些野猪都是你打的吗?二郎哥……”,如果不是看在她爹出事的份上,杨震宇怕是早就被凤儿问烦了。
“凤儿妹妹,你放心,你爹他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说起这打仗啊,其实也没啥,中国有句老话——牛不喝水强按头,知道啥意思不?这打小鬼子也一样,他不想钻套,你就设计给他只能走一条路,那他只能往套里钻,和你打猎一个道理,对了,改天你给我讲讲打猎的事呗,听说你打猎是把好手,哈哈”,杨震宇一天不知道要讲多少话,金凤爱听,他也只能疲于应付。
一晃又过了几天,金凤爹和铁蛋依然没有消息,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就在大家为此事愁眉不展的时候,军师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人——八哥。
八哥比杨震宇大四岁,时年正好是“而立”之年。八哥人长得帅气,也很平和,是个生意人,业务涉及挺广,以前曾经来过靠山屯,那是在杨震宇打孙疤瘌时,因为受伤,急需一种消炎药,当时是八哥托人弄到,算是救过杨震宇一次。
另外,这些年杨震宇在城里的消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