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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番,文轩快速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怜惜之情,转头恢复了往日斯文俊雅的神态,对着姑苏漪兰温声浅笑道:“既然王妃已经小惩大戒,本王瞧她也知道悔改了,不如就让人送她回去上药养伤吧。”
“我是清白的!”
茗慎突然嘶声痛哭起来,扬起一双圆转清澄的眼睛,倔强而期盼的望着文轩,颤抖的哭着为自己辩白:“妾身真的没有偷东西,王爷可以嫌弃妾身,可以偏心别人,也可以袖手旁观不给妾身做主,但是你不能坐实了妾身盗窃的罪名,因为妾身是清白。”
“慎卿,你说你是清白的,可有证据?”文轩桃花眼里放射出一抹欣赏的亮色,显然是没料到她会说出这般恳切的言辞,不过这妮子,挺倔的,被打成这样还不肯屈服,倒有几分风骨,艳,而不俗!
茗慎张了张嘴,但又欲言又止,方才激动痛哭也渐渐归于委委屈屈的低泣,一声一声凄苦至极,双眼此刻也肿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而且受伤的手还在不断流血,倒真叫文轩生出了一丝侧隐。
不忍这般硬生生地冤枉了她,又很想知道她为何会欲言又止,于是文轩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又道:“慎卿你有话大可直说,否则你无凭无据的,本王很难给你做这个主。”
“回禀王爷,奴才有我家主子未曾盗窃的证据,我家小姐方才不说,是不愿意太招摇了,如今事关小姐名节,奴才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便自行做主带来了所谓‘证据’,展示众人。”
门外传来一声激愤又不失卑微的声音,打断了文轩和茗慎之间的对话,只见掀帘处,静妈手捧朱红描金的莲纹匣子走进殿内,身后跟着彩凤和灵犀,她们手里各自捧着红漆雕梅妆奁。
三人进门后,先将妆奁匣子放在地上,依次请安行礼,而后,只见静妈把妆奁匣子依次打开,霎时间,室内珠光流彩,满满三箱的金玉珠饰,在窗外阳光的折射下,闪耀着令人眼馋的炫目华光。
“王爷,王妃请看,且不说这些明珠美玉,翡翠宝石,单说金饰我家小姐多的都戴不过来,这对儿双龙戏珠的金镯子,是实打实用赤金造的,而这两支凤头钗,加起来的分量有半斤多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