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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钢的模样,“满门抄斩,处以绞刑,这是你一个公主应该说的话吗?在说,安国公是什么人?影傲是什么人?如果能动,朕岂不早就动了,还用的着现在。”
“那,那,那父王您说怎么办?”被吓坏的羽婷一时结巴起来,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重新拿起一本奏折,翻看了两眼,心情平复一些,“你先出去吧,这几天尽量少去惹她,等朕见过那个叫影汐的在说。”
目的没有达到的羽婷悻悻然的出去了,羽易的话并没有让她放在心里。此时,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父王不帮我,我就自己去想办法,来报抓我之仇。”
也正因为她的自傲,让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提心吊胆和悲哀。
冷风吹过,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恭敬的站在羽易面前,“回主子,查清楚了,来自茈族。”
“还有吗?比如巫术,或者父母?”手里的奏折合上,神色凝重的开口。
“茈族太过神秘,奴仆不敢深入。”
“算了,你先下去吧。”羽易有气无力的说完,男子消失不见。起身将手背到身后,不停的围着桌子打转,低喃着,“安国公府,安国公府。”
“你这样对它,是不是太残忍了些。”望着已经没影的翼渧,我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
“它是公的,还死皮烂脸的窝在你的怀里。”羽寂有些幼稚的开口,“在说,这还已经是最轻的惩罚。”
不想跟他在这件事上揪着不放,朝他伸手,“我的梅花酿呢?”见他不为所动,“都说尘轩王府的每一样东西都价值连城,其中最让人惦念的当属梅花酿。刚才,尘轩王为了收买人心,慷慨的送出一坛。怎么,现在又不舍得了?”
“整个梅园都是你的,更何况一坛梅花酿。”羽寂目光灼灼,深情溢于言表。
这样的他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想到了茈玺。那个干净爽朗的少年,曾经也是用这样的眼神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羽寂的声音,“是不是想到了前世的一些伤心事”
“不是,在想茈族。”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以免心会迷离。
“是不是在想,那天我在荒芜森林里见到的人?”见我没什么反应,又说了句,“那个穿白色衣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