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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记忆中清代的绝句:“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不想被刚出门的胡夫子撞见,惊为天人,从此两人相交甚密。
陆然心好累好后悔,早知道这样,当日怎么也不该多嘴在他面前吟诗。不过话说回来,也正是因为结识了这位胡夫子,陆然对九州大陆的种种才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前日一番大雪,可喜瑞雪兆丰年。老夫有了四句,你且听听:江山一笼统,井底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陆然听得一身白毛汗,落荒而逃。
三步两步跑到约好的食肆,陆天机带着陆陆不知道去哪了,还未见人。“小二,上一壶酒,切两斤羊肉,一盘蔬菜,再来三斤饼。”陆然边吃边等。
这羊起码三岁了,寿终正寝,肉未炖烂,差评;膻气极重,差评;小白菜煮成了隔壁李大婶的黄脸,还带新鲜的雪泥味,差评中的差评。
啊呸呸呸,陆然连忙吐出来。奇怪了,这家食肆平时常吃也不至于差到如此啊,今天的舌头怎么这么好使?陆然摸了摸光滑的下巴。
“汪汪汪!”桌下陆陆歪着小脑袋咬咬陆然的裤腿。陆然抱起小狗,夹起一块羊肉放在它嘴边,陆陆扭开头,一脸鄙视,闻也不闻。
“小二小二,你家这菜做的狗都不吃了。”陆然拿筷子敲敲桌子。小二老大白眼对之:“以后想吃还没了呢,这店就要关了。”
“这里位置不错,闹中取静,如何却要关门?”刚刚坐下的陆天机问道。
“东家要回京师了,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有法子谁不想离开啊。”掌柜的一脸愁容:“也不知道这店盘不盘的出去。”
陆然心念一转,窝在小村里也不是长法,倒不如盘下这店,再做打算。“不知这店要多少银子转手?”陆然问道。
“东家姓张,就住在东街转角过第三家,你自家去问来。”掌柜闷闷地道。
出了店门,陆然对陆天机贼忒兮兮地笑道:“你看,你会做菜,是吧;咱们仨不能窝村子里一辈子,是吧;这黑水县城虽小,终属王化之地,是吧……”
陆然掰着手指道:“我要盘下这间店,你做大厨,我掌柜,陆陆看门,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