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朝祭坛上的雕像飘去。
雕塑看不清具体是什么样子，给秦苍的感觉就是一尊人首蛇腰无腿，飘在祭坛上的怪物。这雕塑也不知是什么年代什么人做出来的，甚至《文水册》关于雕塑的记载也几乎空白，只是撩撩写了几笔：文水神像，天生地养孕山河，文水后人贡养之。神像裂，山河成……剩下几行文字不知是有人恶意划去了，还是写书人故意涂掉了。可都不知道这神像树立在文水城几千年了，也只裂开了几条小小的缝隙，要真像书中说的碎裂，也不知还得再等几千年还是更久。
再看那祭司，双手颤抖的端起贡台上的一大碗不知什么动物的血，撒在了神像身上，然后又顺神像的纹理流入了地面，然后第二碗，第三碗……然后在众人面前，喝下了最后一碗血，开始说着秦苍听不懂的话，手脚同时不知比划些什么，随时都能把自己绊倒。跳了一阵子让秦苍看不出名堂的舞，又不停地拜神像，拜文水河，接着匍匐在祭坛上，用身体压碎了所有的贡品，流得满地的汁水。府外的四个孩子是看得津津有味，终于在“咚，咚，咚”的三声钟声里，老祭司结束了自己的祭奠，也正式宣告着今年的秋祭开始了。
穿城而过的文水河里，早早就用木板建起了一大片平台。平台上站满了一个个十六岁以下的少年，在河岸，大桥上所有人的目光下惴惴不安。因为几个少年早就熟悉了祭祀流程，所以才有时间去看老祭司跳舞。
几人偷偷摸摸的从人群里爬上了木板，在木板上静静地等待着祝福。
河水就像是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安静的不泛起一丝波澜。终于在少年们的等待中，老祭司和所有的家主们踏上了木台。
城主首先对木台上的少年少女们进行了久久的祭祀演讲，无非是告诉秦苍等人要安静，虔诚，忘记杂念等等，然后少年们一个一个地去接受祭司的洗礼。
秦苍望向嘴角血迹还没干，满身被果汁打湿的祭司。祭祀看了眼城主，城主会意，吩咐下人去打了盆流动的河水，然后接过装满河水的银器，小心翼翼双手奉在祭司面前。祭司接过银器，在少年少女们惊讶的目光下，喝下了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