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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如天女散花将飞镖不断射向刘思唐。可暗器一门突出一个“奇”字,一旦漏了兵器,也就没了优势,只能边扔边退,不断拉开距离与刘思唐游斗。而刘思唐抵挡飞镖越发轻松,试图逐渐拉近和赵用贤的距离。
杨素看这两人斗的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直觉上总感觉哪里不对,思及今日种种,才明白这违和感从何而来:“刚刚我冲向赵用贤用蜡烛点燃他的‘辟火宝衣’时没怎么费周折,此人武功如此之高,又是怎么让我近身的?更何况他是暗器好手,衣服中应该尽是这类事物,怎么脱光上身时却不曾见?”
杨素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没能一下想通其中关节,正值冥思苦想之际,却听台下一声惨叫传来。他循声望去,只见露台西北一角空出了一块空地,一个身穿麻布灰衣的中年人倒在空地中央,身下已被鲜血染红。在他身前站着一名内卫,手中握着已经沾了血的钢刀,原来是信众冲击露台,有人出手夺刀,这名内卫不得不出刀自保。
杨素这才醒悟此时不是解密的时候,大声说道:“诸位莫要听信赵用贤谗言,内卫绝不会…”
他话音未落,又有一声惨叫传来,却是有一名内卫被几个信徒包围起来拳打脚踢,不知哪个趁乱将内卫的佩刀夺了,一刀捅进了他的小腹。惨叫声传来,这几个信徒才猛然醒悟,哗啦一下散开,只留下那名内卫倒在原地,嘴里发出“呵呵”的喘气声,没多久就断了气。
“完了!”
杨素和叶紫萱站在露台一角,他们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事件已然升级,民与官两边都见了血,此事只能使用武力才能解决。两人未曾经历过这种事情,都不知该如何处理,刘思唐又与赵用贤缠斗在一起,正是生死时刻,绝不可能脱身。内卫们虽有武艺,但是没人指挥各自为战的话,必然很快死伤殆尽。
两人正慌神的时候,却听徐如柏一声高喊:“所有内卫上露台,守住台子边缘不得让暴民登台。”内卫们听了他的号令,各自挥刀逼退身边暴民,翻身登上露台。
此时他们占了地形优势,居高临下,又有钢刀在手,一时间那些迷了心智的白莲信徒也不敢强行冲上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