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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轻而易举就上天,且相当霸气的卞师姐。
“卞师姐……这门怎么开啊?”苏若洵瘪嘴指了指门,卞守静拉起她的手,让她握住门把,道:“把它往上抬就好了。”
卞守静的音量也不小,完全不怕两位嫌犯听见,“这门是特别设计过的,外头的人要开容易,可从里开就需要些力气,我们几个都能开这个门,你也该试试了。”
把门把往上抬?
苏若洵蹲下看了一下,门把是个能握住的柄,与门也不是上下都连着,下面是没连着的,然而根据目测,这门把应该是没法往上抬的。
由于卞守静是那么说的,所以苏若洵尝试了一下,任凭她握着门把往上跳也好,甚至用上脚也罢,门把就在那,一动不动。
当苏若洵累的蹲下后,卞守静哈哈大笑,连柔清清嗓子示意让她别玩了,她才把苏若洵拉起来,道:“看好了。”卞守静手握门把,轻轻一使劲,门把通过连接处,前端缓缓进入门中,然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声响,门开了。
接着,卞守静把呆如木鸡的苏若洵给退出了审讯室,苏若洵站在门口,一头冷汗。
卞师姐的武力,难以猜测……
“杵作,你说话啊,别老唉声叹息的!”石赤瑜捏着鼻子,抱怨着。
“两位爷啊,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当杵作这么多年也是头一回见尸身碎成这样的,如果没那么碎,我还能拼出个大概,知道齐不齐,可碎成这样,我怎么知道你们又拿回来的这两锅肉是不是那位的尸身呢!”杵作也是满心不快,直白的抱怨令以明和石赤瑜的强人所难。
“你当杵作这些年,可知人肉与普通畜生的肉有何区别?”令以明背着手,问。
“令捕头,若是我有办法能辨别出这堆碎肉快是什么东西,那我早就说了,你再这么问也是没用的。”杵作摇摇头,若是好好的尸身那当然容易分辨,现在这样的,怎么分辨?
“师兄,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石赤瑜突然搭上令以明肩膀,令以明冷倪着,石赤瑜立刻把手收回,“凶手把这些肉放到锅子里,会不会不仅仅是要藏起来,而是……要煮熟,给染坊里的工人当午膳或是晚膳?”
“我一直就是这么想的。”令以明看着那堆肉,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