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是不怕咯的慌了,苏子墨大概是体谅着江振,车子开的很慢很稳。很稳,一如苏子墨这个人,沉稳内敛。
向晚扭头,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夜景,街道两旁有不停闪烁的霓虹灯,向晚觉得有些头晕,想着大概是刚刚在酒会上喝了几杯酒的缘故,向晚以前的酒量很不好,基本上喝什么酒一杯就醉,姐妹们曾经笑言封她一杯倒。最近这两年,跟着江振在一块的时间多了,酒量也比以前已经好了很多。只是和身边这些个人相比,还是最差的那个。
苏子墨从后视镜上看着坐在后面的向晚,五年不见,她倒没有怎么变,苏子墨记得,她原来是很讨厌化妆的,现在,大概是为了出席酒会的缘故,才画了淡妆,酒会上,美女如云,她实在是算不上最艳丽的那个,可是他却独独只看到了她。略施脂粉,便是明媚照人。苏子墨在酒会的时候,就注意到向晚的无名指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带。这个发现,让苏子墨心里稍微舒服了点。
车内,苏子墨和向晚皆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车子在润泽公馆前停了下来。
苏子墨先一步下车,帮着向晚把江振扶下车,向晚赶紧跑到门口从四季青下面摸出钥匙来,打开门。
向晚没看到苏子墨的在看到她这个动作的时候,眼中闪过的伤痛。
向晚扶着江振,对着苏子墨道:“今天谢谢你。”
苏子墨漆黑如墨的眸子锁住向晚,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不客气。”
“那你路上小心。”
苏子墨恩了一声。
向晚扶着江振转过身,关门,朝房间里走去,只怕再在这个人面人多呆一秒,就会有眼泪溢出。
安置好了江振,向晚走到窗前,透过楼上窗帘的缝隙,看着下面,苏子墨还没有走,长身玉立倚在车上,低着头,右手夹着一支烟,在暗沉的夜色中,像是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
向晚记得他原来是不吸烟的。
向晚支气管敏感,周围稍有刺激性气味就咳嗽不停。
原来五年的时间已经改变了很多的事情。
从从前的如漆似胶,到如今的淡漠疏远,从前他们又有谁能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