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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无动机,二与她并无恩怨,我杀她干嘛?更何况……在场这么多男子,唯独我和你有些许矛盾,我可以说你这是对我的诬蔑么。”
而后林簌簌又道:“沈清奕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么!鸠哥哥平日里对你不好么?你吃我们林府的,住我们林府的,结果居然还要来诬蔑鸠哥哥!”
听着两人的辩解,沈清奕突然笑了,笑得莫名其妙,众人也是一头雾水。带他笑够了,这才继续开口:“二位也未免太过警惕了,清奕本就是在疑问,怎的被你们这么一说,反倒像是清奕认定了凶手就是你呢。”
“那你倒是说,凶手是谁!”又一人问道。“自然是你……”沈清奕浅笑,“旁边那个人。”
伴随着他的话,所有的都看向被指为凶手的人,他的神色略有慌张,但是却也可以说是因为突然被指证的慌乱。
“不用狡辩了,缟色的衣服并不能挡住你胸口的血色不是么?”沈清奕说话有点儿吃力,显然是不适感更加强烈了。
语落众人纷纷朝他看去,果不其然他胸口的袍子,已经被染红了一小块。远远望去,仿若是一只绣在心口的红梅。
沈清奕冷笑一声:“既然青衫没有嫌疑我便带他离开了。”
旁人皆以为,是沈清奕不屑于知道那人的下场,但是青衫却是知道的,自己家体弱的公子怕是已经到了极限了。他心中的愧疚油然而生,加快步子跟在沈清奕的身后。
两人刚一离开亓府,沈清奕便身子一软,失去了意识。待他醒来已经是在绮染阁了,而床榻边上守着他的也不是青衫,而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子。
一身红衣似火,宛若琉璃一般的琥珀色瞳眸带笑。就如同微微勾起的嘴角一般,示意着主人的心情尚好。
“醒了?”那人起身,似是准备离开。“你是谁?”沈清奕不顾头疼,用双手撑着身子起来。“人?或许可以说我是你的贵人吧。”花闲笑得悠然。
沈清奕皱眉,他不喜欢花闲那种宛若万事都是玩笑一般的态度。刚欲开口,花闲却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在他开口之前道:“不用看了,现下依旧是第二日清晨了。你那小厮已经在外面睡着了。”
沈清奕看向窗外,果然阳光丝丝缕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