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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轻轻的来凑什么热闹,这可是正正经经的命案,不是什么小孩子的把戏,赶紧走,别妨碍我报官。”
陈百宝的捕快生涯中虽只处理过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平常父老乡亲对她都是喜爱的不得了,何曾被人像这样贬低过,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我可是扬州县衙唯一的女捕快呢,你懂什么叫做唯一一个吗?不相信的话你且就说来听听,看我怎么当场给你破了这桩案子。”
俗话说没有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沉浸在县衙的暗室看了那么多案例,区区一桩命案而已,陈百宝有那个自信。
哼,等着看吧。
她陈百宝一定是第一个功成身退进入六扇门的女捕快,到时候,就算是白水河那厮也不能再使唤她干这干那。
青年汉明显对陈百宝的说辞还存有疑虑,但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了,他也只好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明。
胭脂楼乃扬州城男子的心头好,当然,也是那些为人妻女的眼中钉。
而老鸨是个懂路子且会做生意的,从不让姑娘们随意接客,通常都只是卖艺不卖身,让那些男子看得到却始终吃不到,只有半年才开一次的黄梅宴才会破例。
因此。
无论是扬州城的富商或是达官显贵,哪怕身居要职的朝廷命官,无一例外的都对胭脂楼赞许有加。
但虽然黄梅宴的目的乍一听似乎极其荒唐,老鸨终究还是不敢摆的太招摇。
陈百宝也不过是年幼时被白水河拉着看过一次,从头到尾都不知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的什么,日后才知那是老鸨欲盖弥彰的好把戏。
言归正传。
胭脂楼如今的头牌名为青簪。
别听是个姑娘名,事实上,是男儿入歧途。
但由于当初歧途进的不甘不愿,平时就总爱吟诗弄文,将自己扮作风骨的书生,对金银等身外之物,自然也是不屑一顾。
也因此。
得知他居然肯出席黄梅宴时,饶是老鸨都惊了好几日。
然而。
当老鸨喜滋滋带着金主寻他时,后者却被剥了全身的美人皮,连同随身的几位侍女,全部惨死在了画艇上。
“要完整的剥下一个人身上的皮,这可不简单,凶手必然是个练家子。”陈百宝一口咬定道,转念一想,又转头问了一句:“那你们看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