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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的朋友就算白做了。能有什么苦衷, 让他这么对你。嗯……你说他是不是生病了,得了绝症什么的,然后不愿意让你知道他快死了,就狠心和你分手。呸呸呸,总不能咒人死。徐蒙,你说句话……”
余典一个人嘀咕了半天,眼看着越说越离谱,徐蒙还是只顾着哭,心里就有点发怵起来,她是真的怕徐蒙想不开。
“他……他走了……他怕我摔了一跤磕到头,会……会不好,所以……”徐蒙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抽抽搭搭地,声音像小猫一样,也不知道是坐这儿哭多久了。
“走了?他不是说你受伤了吗?哪里疼,我看看。”
余典听到这,在心里暗暗责怪起陆言青来。买卖不成仁义在,分手了也不能把一个磕到脑袋的女生仍在路边,大晚上的,这片地区又在拆房子,万一有个什么不好,天灾人祸,马上就能把徐蒙毁得干净。她想着想着开始为徐蒙鸣不平,当初是陆言青要死要活地追着徐蒙,要和人家在一起,余典那时还看不上陆言青,嫌他丑,说了他好多坏话。现在倒好,一句“我是有苦衷的”就把徐蒙甩了,让人家坐这儿哭。能有什么狗屁苦衷,余典一边生气一边心疼徐蒙。
“是他约我出来的,我接了他的电话,家里都没有说一声,马上跑来找他。我什么话都还没说,他就叫我滚,警告我别再烦他,我拉着他不让他走,他就把我丢在路上。我摔倒了,他怕出事,就打电话给你,一看你出来了,马上就走了。余典……我该怎么办,我……我不能没有他。”徐蒙又哭了,余典听的简直一腔热血涌上来,就要去找陆言青拼命。她余典最好,最珍视的朋友,凭什么让他这么糟蹋。
“呼之则来,弃之则去,算是怎么回事。”
余典就着徐蒙的话头,把陆言青好一顿骂。等她骂够了,徐蒙也渐渐不哭了。只轻声嚷着自己头晕,让余典陪着她坐一会儿,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余典,我心里好难过。整颗心都在疼。”
“他是有苦衷的吧,他和我说了,他有苦衷。他不愿意告诉我,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你们都奇怪我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