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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做这些确定工作了。
强行结契的话……祁言掏出一张符咒,往前面甩去,符咒碰触到那个看着平平无奇的黑色小牌子上,轻轻附着在上面,然后猛然炸开,升腾起一大团火。
被火焰灼烧过后,木牌显现出绿色的繁复图案,沅灵栖的厌恶感更甚,赶忙往后退了几步。
祁言皱了皱眉,有些摇晃地起身,又拿出一个白色的珠子,一指忽然淌出血,他把血滴在珠子上,血滴在上面,就被吸噬,但是珠子依然湛白如初。
滴了了有十几滴,珠子终于有了反应,“嗡嗡”地微晃了一下,出现了一条条裂纹,祁言就拿着珠子走到木牌前面。
珠子忽然化成一团白色的光,慢慢浮起,覆在木牌之上。
这时候这团光开始像水一样,一点点流下包住木牌,能听见轻微的木头断裂声响,空气里还隐隐飘荡这一股被灼烧的焦味。
祁言一直紧紧盯着这团光,或者说是发着光的水,眩晕感在慢慢消去,他眼里的迷茫之色也已经褪去。
倒是后面的沅灵栖,现在醒了个透彻,脸色就变得很是古怪了。
回想她刚才的胆大妄为之举,她用一种惴惴不安的小眼神悄悄打量祁言,不过祁言现在一副漠然的样子看不出情绪。
她现在没有自己的身体,祁言要是想,估计可以一掌把她魂体拍出去,真到了游魂状态只能四处飘荡的话,她哭都没地哭。
山神大人就算能把她的灵魂安在别人身上,也不见得能在茫茫世间把她魂体捞到,就算捞到了,那时候的她也不见得还会是完整的,毕竟恶鬼和贪心的道士那么多,她不掉几片灵魂是不可能的。
能少危险就少危险一点吧,趁着祁言专心看木牌的时候,沅灵栖转过身想悄悄溜走。
现在阵眼也找到了,那破出祁言那个保护的法阵也没事了。
“去哪?你还有很多事情没交代清楚的”,祁言并不看她,一动不动注视着木牌的样子让人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和那人在说话,“你只要都说清楚了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沅灵栖默默收回了刚伸出的腿,乖巧坐着。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但这两人都不是会在意气氛尴尬的人,祁言眼见木牌被腐蚀地越来越快,最后只剩一小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