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鸣一杯接着一杯喝得越来越急,已经彻底没有再听他说话的意思,于是自觉没再说下去。
“曾董,您还好吗?”律师小心翼翼的问。
曾鸣摇了下头,又灌下一杯酒,对他动了动指头:“今天先到这里。”
律师明白意思了,于是离开。
空寂的包厢里,曾鸣一个人喝着闷酒,胸腔里的情绪积攒的越来越多,桌上空了的酒瓶子被他狠狠扔掷出去,红酒洒了半面墙,鲜艳又斑驳。
凌晨一点,照余欢刚熟睡过去。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失眠,刚刚服用了少量安眠药这才有了睡意。
房间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咚的一声撞上墙面,近乎响彻这栋别墅的上下楼层。
照余欢在熟睡中微微一颤,意识从朦胧中转回来。
刚睁开眼睛,一股浓重的酒精味就传入鼻尖。
一具沉重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
照余欢顿时清醒了不少,反应过来曾鸣喝醉了。
她推不开他沉重的身体。
“曾鸣。”她沉声叫他。
曾鸣凑近她,一把按住她试图去开床头柜上的台灯的手,用力的按住。
他哑声开口:“照余欢,是什么让你觉得没有了我,你也能过得很好了?”
照余欢听不出曾鸣语气里的情绪,只知道他现在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而一向过分理智惯了的他,根本不会允许这样的行为出现。
也知道他现在听不进去她的话,但她还是回斥一句:“你又凭什么觉得我没有了你会过得不好?”
身上的人默了默,却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照余欢,你长本事了。”
翅膀硬了,知道要离开他了。
曾鸣冷然的笑了声,伸手抚摸上她白皙的脖颈,慢慢的在上面摩挲。
“你想离婚?”
“想要DZ一半财产?”
曾鸣厚重的呼吸混杂着烟酒,全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我不同意。”
“你想都不要想。”
照余欢索性不挣扎了。
相比此时的曾鸣,她冷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