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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快吃完了,桌上只有些菜汤什么的,连饭都只剩一碗了,珊瑚也没说什么,盛了饭就吃,大成有些不好意思,讷讷地说:“娘子,我想着留给你的,结果。”安母在旁边说:“这是好年成,还有白米饭吃,赶上不好的年成,吃草根的日子还有呢。”大成在旁边听得坐立不安,拉拉他娘的袖子:“娘,少说几句。”
安母眼一横:“怎么,你媳妇我就说不得?”大成自幼丧父,极听母亲的话,听她这样说,只好低头不说,珊瑚笑着说:“娘说的没错,我年纪小,胃口不大,吃这些就够。”大成听见娘子如此通情达理,笑了,安母见了,把碗重重一放,嘴里说:“我们庄户人家,做多少吃多少,珊瑚,你出身好,可别怪我这小门小户,亏待了你。”
珊瑚急忙站起来说:“婆婆,陈家也不过就是刚够过日子的,这门亲事,又是家父生前定下,虽说陈家现在做生意赚了点钱,那比得上安家耕读传家。”安母听了这样的话,这才把眼皮放下,也不说甚,就进屋了。大成看着珊瑚,道:“娘子,委屈你了。”珊瑚低头不语。
安母在屋子里看见,喊道:“大成,来给你弟弟说下,这书该怎么讲。”大成连忙应声进屋。珊瑚吃完,收拾干净,安母也午睡醒了,见珊瑚在那里坐着,安母哼了一声,说:“珊瑚,快过来纺线,这家里,可是一下都不能手脚停的。”珊瑚答应一声,又坐下纺线。
纺到一半,又开始做晚饭,收拾完了,珊瑚又纺线纺到三更时分,直到安母说:“够了,点灯也是费油。”珊瑚这才收拾了去歇息。
大成正在灯下攻书,见珊瑚进来,忙上前道:“娘子,辛苦你了。”珊瑚一笑:“这算甚辛苦,又没下地干活,不过就是些家务。”大成面带惭色,道:“娘子,你一个在家里甚事不干的,来到这里,还要做这些,真是羞煞为夫了。”珊瑚听他这样说,反安慰道:“相公,家里又没个使唤人,难道做媳妇的不做,还要婆婆来做吗?”两人又絮叨了一会,这才吹灯睡觉。
那安母,媳妇初进门的时候,见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