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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背后作势踢了卞泽成一脚,“干掉阎王,小鬼上位。”
卞泽成:……
句句不离鬼,直接把自己讲怕了,三步并两步,跑到卞泽成旁边,揪住他袖子,咽了咽口水,还往身后瞥一瞥,不看还好,望着身后空荡荡的街道,越看越怕。
“卞泽成,你怕么?”她瑟缩着脑袋,往身后瞅着。
卞泽成停下,觉得有意思,笑她,“怕什么?怕小鬼上位?”
陈草乙哑言。
话多早死,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
卞泽成还是笑,看着她想说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的样子,最后拎着她的外套帽子,给她盖住,隔着衣服拉她的手腕,带着她往前走,“怕什么,有事也得是阎王扛着。”
就像天塌下来也有高的顶着,一个道理。
那条路等同于荒凉无人的路感觉上并没有多长,远处的光更晃眼明亮,那里会有嘈杂的人群,卖冒着热烟馄饨的小商贩,地铁口,公交车站……走到那里时,被攥紧的手腕也会被放开,陈草乙再回头望望这条道,其实很长,目光所及处全是阴沉昏暗的路。
卞泽成把她送到楼下,夏夜寂静,雨夜消蝉鸣。路灯昏暗,她走在前面头也不回。
发丝凌乱,卞泽成盯着她丸子头蹦出的那一缕头发,就跟她人一样,总让人意外。
“你几点起?”
陈草乙回头看他,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等她质疑,卞泽成接着说道:“明早7:40我在这等你。”
陈草乙懂了,他要抓她去上课。
往回走了几步,陈草乙摇摇头。
“7:50不下来,我上去敲门。”
他还好意给自己多十分钟睡懒觉时间,陈草乙觉得真是难为他了。
她抿唇再摇头。
卞泽成笑,她还谈起条件来了。
陈草乙确实忘了,卞泽成哪有被要求的道理。
见他转身离开,陈草乙阔步追上去,挡在他面前,“明天开学考,我不去考试的,你别敲我家门,你要敢敲我家门,我就,我……“
憋了半天,没说出个结果来,卞泽成顺势接她话,“你怎么样?弄死我?”
“我就搬家,连夜搬。”
得,卞泽成靠在路灯杆子上,撩起眼锋,“你现在就搬,我看你搬。”
“你有病!”
“疯了。”她的原话
“我现在还想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