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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还是塞进胸部比较安全,藏到桌角或者用书盖着都有被发现的危险,毕竟苏砚不喜我做些败坏名声的事情,我总能从他像璞玉的面容下看到他的似有似无的一种轻蔑,我只好把我的乐趣掩藏在苏砚的不喜欢之下。
为了减低我的心虚,抄起桌上一本微微泛着灰尘的《治国之道》朗声念道,“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奚以知其然也……”这是治国之道前面的篇目的几句话,为了应付苏砚忽然造访的必备手段,我早已是背得滚瓜烂熟。
也就短短的时间,我有模有样地学着那些知识渊博的老匹夫们摇头晃脑地念书。
直到苏砚抢走我的《治国之道》,并且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在我视线里见此放大,我这才惊觉起来,我承认苏砚那张脸生的是精雕细琢,但却让人冷不丁地从双凤衔珠的小板凳跌到地板上,吞咽了下口水怯声道,“师……师傅。”
是了,苏砚他不仅仅是晋国的丞相,还担任帝师一职,也就是我的师傅,朝廷还得多拨给他一份俸禄啊,这是我的母亲文帝自打我出生起,就下了圣旨无法改变的事情。虽然我是有一丢丢畏惧苏砚,但不代表我不喜欢他做我师傅。
“陛下居然夜里如此用功念书,怎不见白天的时候付诸行动。”苏砚一身苏州上贡的蜀锦暗纹白袍更是映衬得他眉目如画清逸俊朗,只略略有些苍白。
那视线似乎在我胸前多有流连,我也没心情去想这种不着调的问题,后背不寒而栗,额角已经冷汗涔涔出卖了我,显得尤为狼狈不堪。
我大致猜到苏砚此行的目的,白天还到假山前,我曾一度仗义地把欺负我家陆丞的吐蕃公主给踹到太液池里,领着一大帮帮凶气势浩荡地离开,当然我不是完全为了好哥们,而是看不惯那个吐蕃公主一直缠着苏砚不肯放手,陆丞只是一个借口。
苏砚还是那样一个好看到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像是哄骗一般地说道,“吐蕃公主重要还是你的小陆丞重要?”
这个问题不是很明显吗?我鼓起勇气,半跪着一拍桌案,胸部的地方抖动得有些厉害,只见我豪爽地答道,“当然是陆丞重要,那可是我的好哥们!那吐蕃公主算个毛球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