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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无可奈何,女人抱着两个孩子坐在地上哭得更凄惨了,就这时候,女人‘腾’的站起了身,泪汪汪的双眼望着窗外的安依熏,“阿熏,你来得正好!我杨芯命苦啊,嫁了一个没用的男人,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
静谧的后山,芳草萋萋。
天高地阔,落霞残照似血,漫天橘红挥洒,藴染一种悲情的美艳。
风一阵,天地之间落叶飘摇,落英缤纷。
树影婆娑,凉风阵阵,漫天花叶随着风影时卷时舒,阻隔草地之上那一人、一墓。
那墓碑略有几分简陋,不过四周还算整洁,应该经常有人来打扫。
尚冰瞿将手里的一束马蒂莲轻轻放在墓碑前,墨镜下,谁也看不清那双黑眸下的一片深沉。
他苦苦寻找那人二十二年,等来的终究还是阴阳相隔。
他掬起地上一簇沙土,捧在掌心,指节缓缓地摩挲着,将一颗颗沙尘轻轻洒在那墓碑前。
纵然他心中有千言万语,最终紧闭的双唇轻起,只叹息出两字,“安息……”
他深深凝望墓碑前那照片,黑白照片上的她依旧是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尚冰瞿垂了垂眸,转身离开了那座墓碑,背影略有几分清冷。
而他背后墓碑上,照片里那女人仿佛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依旧笑得温暖和煦,笑中带着深深的祝福……
跟在他身后的雷诺只听到尚冰瞿轻轻说道:“罢了,回去吧。”
如果这就是结局,他宁愿他一辈子也找不到答案。
相见不如不见!
尚冰瞿按照原路折回,就在距码头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远远便见到一道娇小的身影静静立在码头边。
风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安依熏的眼中全是一片冰冷,她一步一步走到尚冰瞿面前,定定地看着他,劈头盖脸就问:“k-wom的应聘也是你安排的?”
“是。”尚冰瞿直言不讳道,一切情绪都掩盖在他眼前的一副黑色墨镜下。
“是你收购了芊山岛?”
尚冰瞿尚且不明白她的用意,迟疑了一秒,才道:“是。”
安依熏唇角嘲讽一勾,“那我明白了,堂堂一大总监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你的确有令所有臣服在你脚下的能力。可我安依熏除外,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尽管拿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