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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的难言之隐。
郕王这时候突然提起他的出身,难道是想借此敲打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付士楠刚松懈的神经瞬间又硬绷起来。
朱正却没有接着说,自顾自将茶杯重新斟满,他顿了顿,“我记得于谦于大人,与你同届?”
“于大人是状元郎,不是我等可比拟的......”提起当年旧事,付士楠也是一幅欣然回味的模样,可这时候,郕王提于谦作甚?
朱正抿了口茶,悠悠说道:“付大人做为同窗,不曾走动走动?”
“不......不曾......”,付士楠一怔,他素来觉得自己与状元郎云泥之别,加之于谦为人孤傲,别说走动,往日里就是远远瞧见都不敢上前打招呼......
“付大人,”朱正幽幽叹了口气,自己都提示到这份儿上了,这人还是不开窍,也难怪这么多年不上不下。
罢了,还是说得再明白点。
他双手相互搓了搓手指,接着道:“这朝堂之事,就如汪洋大海,要想乘风破浪,凭一叶扁舟是不行的。太仆寺管着马政,干系重大,这样的位置,能坐下不稀奇,能坐稳才是硬道理,想要坐稳,就要有同盟。”
“兵部尚书已死,大敌当前,现下只有于谦能扛起这场战事,可如今兵部极度缺饷,军心动荡,想来于大人的日子也不好过,人道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这便算得上是直言不讳了,付士楠前来献宝,朱正第一时间便知道了他的用意。
自己是喜欢这些珠宝,可自己更清楚付士楠和太仆寺卿的价值在哪。
若是自己将太仆寺完全掌控在手里,让兵部没有了战马这方面的后顾之忧,军心势必会向他靠拢,毕竟战马和军饷一样重要。
而在他和兵部、锦衣卫的支持下,付士楠这个位置也能坐得稳稳当当。
还有那个张贤,面上虽然被他拿捏了把柄,但必定会阳奉阴违,御花园一事指不定被他怎么糊弄过去,自己好不容易捏着把柄,绝不能任由他张贤在朝堂蹦跶!
如今有了付士楠这根搅屎棍,虽不能完全压制张贤一派,但足以让他们手忙脚乱,这,才是付士楠真正的价值!
朱正目光沉沉。
付士楠也怔怔看着朱正,大脑一片空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