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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戚容。
事有凑巧,二十一世纪的某一天,一个叫徐驰的人,也恰巧窝囊死了。这个徐驰,年近而立,父母双亡,至今仍是光棍一条。书念的不多,勉强混了个高中毕业,本应该勤俭做事,立业兴家,却偏偏又好吃懒做,不思进取,做得几天短工,便拿辛苦钱进了麻将馆,或者去照顾失足妇女的生意。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主儿。
这一日,徐驰身上有几个闲钱,不免饱暖思淫欲,便进了一家洗脚城。洗脚城不光给你洗脚,只要你愿意花钱,你想洗哪就洗哪。徐驰与洗脚的妹子谈好了价钱,正要问津而入的时候,忽然外面有嘈杂声传来,说是抓嫖的来了。
徐驰慌不择路,只好打后面破窗而出。不幸的是,那洗脚房在二楼。二楼其实也没甚么太大的关系,三四米的高度,徐驰虽没有飞檐走壁、高来高去的本事,但凌空一跃,还是不在话下的。不幸的是,徐驰鱼跃而下时,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到了脚后跟,竟然头先着地,一命呜呼了,你说够窝囊倒霉不。
两个窝囊倒霉蛋死就死了,本也无足轻重,丝毫影响不到两个朝代飞速发展的鸡的屁(GDP),偏偏倒霉鬼徐驰借尸还了魂,附身到了窝囊鬼陈秦的身上,两个该死的人合二为一,竟奇迹般的翘尸了。
徐驰只觉得头痛欲裂,喉干舌燥,努力想爬起来,却浑身乏力,丝毫动弹不得。耳朵边不时传来芸娘伤心欲绝的抽泣声:“秦儿呀,你让为娘还怎么活啊,不若为娘也随你而去,免我娘俩阴阳相隔,彼此挂念……”
徐驰纳了闷了:我娘早就死了,怎么凭空跑出个“为娘”来?莫不是到了阴朝地府,娘儿俩团聚了?如果真是这样,死也没啥了不起啊。不对,徐驰马上发现不对头,这哭声根本不是娘的声音,这半文半白的腔调,娘她老人家也根本说不来,倒像三流电视剧里那些脑残的台词。
喉管中干得冒烟,徐驰积蓄了好半天的力气,才从嘴里憋出个字来:“水!”
“水。”轻轻的一个字,甚至根本听不见声音,只是徐驰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却不亚于晴空霹雳,震得在场的人只翻白眼,不是人多,倘若当时就那么一两个人在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