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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认真接触过这位姓施的副局长,因而对他并不了解,对他如此莫明其妙的怒气和重味措辞,也感到震惊,众人面面相觑。唯有干警不屑于顾,一副捅了马蜂窝就捅到底的架式,轻扰慢捻地般地吸烟,吐烟圈,说:“我还真不清楚,咱们国家的道德是怎么沦落的,我倒想听听高见!”
他刻意的挑战让分队长忽地站起,又忽地坐下,差点把板凳绊翻:“你……你……不清楚,就是你们的放纵,到处卖淫嫖娼……哼……你不听人说吗?派出所,就是靠吃尿泡饭过日子的!”
干警哈哈干笑两声:“卖淫嫖娼?咱们的道德就沦落了啊?先生,你每晚多射几次,男人多有几个女人,女人多有几个男人,中国的道德不会解体,顶多每晚多消耗点洗胯水,多费点水资源而已;而生活,就变得丰富多彩了……”
两人越顶越离题万里,情绪越来越尖锐,孟于非不由得怀疑二人有宿怨,今天这点鸡毛蒜皮的事仅是引线而已。分队长啪的一掌拍在桌上,“好,好,今天我就先迁就你们,什么也不做,等你去看美女,看完再通知我。”
分队长说着,起身扬长而去,一副大义凛然的派头。村长直追出去,挽留不迭,施局径自回镇里去了。
突然的变故让在场的人都惊得难以置信,村长一言不发地回到桌前坐着,半晌充满责备气味地问:“怎么办?”
这个问题明显是要干警回答,干警抽着烟,没以再吭声,似有悔意,七八个人陷入了沉默。五分钟过去了,干警开口道:“……不过闲聊话而已,他竟然升格为和自己生死悠关的题目来争论,自讨没趣。一路上,我就瞧不惯他那副谁天然欠着他的模样。”
干警知错而不想认错的态度让村部更为难,他只得说:“或许你们之间有什么,我不清楚,也不想了解。可是,现在咱们接下来的工作该如何开展?”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中,而孟于非在这种情形下更感到左右为难,他第一次近距离见识到了基层干部们的风采。他怀疑自己留在这里,也成了施局对立面的人,是立场问题了,因为施怀德刚才的话中二字“你们”已显然把自己的立场划定了,以后会不会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