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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的看到副驾驶上正坐着一个女人。
正是贝芮!
崔念念僵在原地,急忙将手里的药藏在了身后。
季寒谦从车上走下,贝芮也跟在他的身后。
“为什么撒谎?”季寒谦皱起眉心有些不悦。
崔念念有些无措,轻声解释道:“就是个普通感冒来拿个药,怕你担心影响比赛才没和你说。”
随即她又关心的问:“你呢?你来医院干什么?”
季寒谦还未回答,他身旁的贝芮便先开口:“我陪寒谦来做体检。”
崔念念闻声,视线对上了贝芮。
看清对方眼中的敌意后,她将原本满腔关心的话全部又咽了回去。
“你们快进去吧。”崔念念强压着心间的酸涩默默退到了一边,给他们让出了路来。
“我先送你回去。”
季寒谦拿着车钥匙转身欲走,崔念念急忙出声拦下:“我等下还要去看画展,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
崔念念态度坚决,季寒谦无法再说什么。
贝芮则淡淡看了一眼崔念念,便快步跟到了季寒谦的身边。
崔念念默默注视着他们登对的背影,而贝芮的话也落入了她耳中。
“我之前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还有个这样的朋友啊?”
季寒谦似乎没有回答。
但崔念念的心却难以控制的一点点沉入沼泽深渊。
从医院离开后,崔念念买了束花走到了碧江边。
今天是崔母的忌日,别人在祭奠亲人的时候还可以有个墓地作为念想,而她却只能来到撒下母亲骨灰的江边。
不修墓,不立碑,这是母亲的遗愿。
从前的崔念念不理解母亲怎么会有这么决绝的遗愿,但现在她终于体会到这种滋味。
无牵无挂,何尝又不是一种解脱呢?
崔念念这一坐便到了日落,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季寒谦不悦的声音响起:“你在这里呆了一下午?”
崔念念一怔,惊讶的看向季寒谦:“你怎么来了?”
季寒谦俯下身将一束白菊放在了江边,坐在了崔念念身旁,随口道:“今天不是你母亲的忌日吗?”
崔念念抿起唇,心里五味杂陈,她只在高中时提过母亲的事情。
“原来你还记得……”她嘴角勾起,说不清此刻的情绪。
天边黄昏渐渐变浓,崔念念突然想起了从前。
“以前雨涵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