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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子疲惫,“三位救命大恩,在下没齿难忘。但在下还有一个请求……”他顿了顿,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
云清霜和夏侯熙都不太善于揣摩他人心思,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倒是永禄善解人意,笑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张若生霍然抬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盈儿见不到我,一定会回到庄院质问他父亲。可她一回去,我们就再难再见面了。”
云清霜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盈儿便是司徒寒的女儿,她淡淡牵了牵嘴角道:“你是想要我们把司徒盈带来这里?”
未想张若生萧索地摇头,“只需带个口信给她,告诉她我一切安好,勿念。”
云清霜呆了呆:“这是为何?你被折磨的几乎丢了性命,就这样算了?”
张若生苦笑道:“那我还能如何,不管怎样,他都是盈儿的父亲。”
云清霜也是反复咀嚼良久才品出他话中的含义,忍不住道:“那你这是打算放弃了?”她本以为张若生虽乃文弱书生,仍不失为一条铁铮铮的汉子,现在看来,是高估他了,眼底不觉现出几分蔑色。
夏侯熙轻轻在云清霜袖上扯了一下,走到张若生身畔:“张兄可是有什么苦衷,不妨直言。”
张若生一言不发,只是不住叹气。
夏侯熙见他不语,也不追问,却突然问了个看似无关的问题:“张兄,牢房和秘道中的机关是司徒小姐告诉你的吗?”
张若生点点头,闷声道:“盈儿料到有朝一日她父亲会对我下手,早将庄内的机关秘道画了图纸要我牢记心中。但她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凭我一人的能力,根本无法打开机关。”
夏侯熙神色泰然:“但司徒寒也不会料到将我们打入地牢,不仅救了你,而且还能安然脱险。”
有灵光在云清霜脑中一闪而逝,但怎么都无法抓住,直到夏侯熙再度开口:“张兄,除了关押我们的地牢,别庄内可还有其他暗室或秘道?”
“有,”张若生答得爽快,“盈儿给我的图纸上画有两处暗道:一处便是在柴房内通向地下牢房;另一处,在花园内。”张若生边想边说,“这是通往哪里,盈儿也不知情。”
云清霜奇道:“司徒寒连亲生女儿都隐瞒吗?”
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