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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深感老兄大恩,”也是驾轻就熟了:“好的,大恩不言谢,干杯!”
至于俸禄嘛:“现在你已经是准‘县令’,就拿县令级别的饷银,是不是少了?”陈海珊说,“有什么要求,尽可提出,为兄一定尽力满足。”
“多谢老兄抬爱,小弟允了。”李超琼思考了一下,微微欠身,“不过,小弟有个非分之求,已经许久没回家了,可否……”
“贤弟莫慌,愚兄还有事儿要说,不过你猜……”陈观察故装神秘。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走到那边说。”陈观察拉着他的手,来到马厩,指着那匹马,“这个,你喜欢吗?”
“给吾啦?”
“你说呢?”
李超琼大感意外,“谢谢,谢谢大哥!”他们携手回到席旁,重新落座。
李超琼端起酒杯:“谢谢大哥!可是……”
“这个好说,允你三个月假期,回家看看、安顿,”陈观察叫道,“拿银两来!”
一会儿,随从拿来银两,“这里是二十串钱,作为贤弟的路费。”陈观察交代,“代问令堂和弟媳妇好,最好是回去安顿好家务,把田土写(租)出去,由你哥哥们去收租,给他们享用。家小带来奉天,以免贤弟分心,能够好好当差。”
“又烦老兄破费,是何道理?”李超琼马上推脱。
“和为兄推推搡搡,把好意当驴肝肺了?”
果然,李超琼接回家小,心想,就在奉天呆个一年半载,等待调令。哪想到,天复一天、年复一年,这一等就是六年!
光绪十二年(1887年)春,李超琼过了四十岁生日,在家宴上,陈海珊告诉李超琼:“贤弟,你候补那事,为兄一直在留意,吾的友人一直在京城打点。我去岁已经给吏部去函询问,终于说是‘快了’,但没说具体时间。估计今明两年之内应该可以了么?来,祝贺老弟迎来不惑之年,干!”陈海珊端起酒杯,和李超琼一起,一饮而下。
“不想那些了,那个事可能已经告吹了,想想也是,这么多年,吏部的‘管事’已经换了那么多拨,应该早就忘了。喝!”李超琼端起酒杯,一口喝下,觉得心里好生沉闷,“只有听天由命,守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