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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去。”
“你放我下来,那些药你买到了吗?”
“买了。”
原本他只是试探的说出薛翎给的方子。
谁知道药铺的大夫一听,只觉得这方子开得十分妙,硬说开这个方子的人医术了得。
“这是你要的银针。”
戚璟囫囵吞枣似的喝了两碗粥,递给薛翎一个木盒。
他忙着熬药,明明困极,一脸疲惫,却异常坚毅果决。
认真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
母胎单身二十五年,从未谈过恋爱的薛翎,越发觉得戚璟怎么看怎么顺眼。
如果不是花了所有积蓄买下薛翎,他至少不用连夜入林打猎换钱吧?
虽然戚五郎内伤与她无关,至少也不会被气得吐血吧?
戚璟打发她回屋睡觉。
她坦然接受,如今她腿脚不便,足足花了三四个小时才搞定一只鸡,在灶房也帮不了戚璟什么。
有鸡鸣声,一连引发村里更多的公鸡打鸣。
朦胧间,薛翎看到地上有个蜷缩着的人,他盖着薄薄的旧棉絮,冷得缩成一团。
那条棉絮,就是戚五郎送给她柴房里的那一条。
她起床,拿了棉被给他盖上,换下那条旧棉絮,送回了柴房。
今早,戚五郎第二次吃到薛翎做的饭菜。
可他也没同薛翎说一句话。
不是说不会做饭吗?
这做的比璟儿好吃,薛翎分明就是故意气他的!
“戚老爹……”
饭后,戚五郎拿了柴刀准备出门,薛翎叫住了他:“你心脉受损,不已操劳。”
“用不着你管。”他说完就走。
“是用不着我管,就是万一你又晕倒了,病情加重。
那个谁又要去老林打猎卖钱为你买药,还有雪雁姐姐也会急得哭哭啼啼,真的很烦。”
在戚五郎面前,她可不敢喊夫君。
免得戚五郎再次被气吐血!
她此话一出,戚五郎果然顿住。
地里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他只是不想看见薛翎,索性想着去砍点柴回来,过冬的时候也容易一些。
他扔了柴刀,转身找个矮凳坐在门槛前。
薛翎端上一碗热腾腾的药:“这是他连夜进城卖了野猪替你买的药,昨夜熬夜熬的药。”
戚五郎不曾看她一眼,接过喝下。
“还有什么事?”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