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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是两年前病死的。”
俞皓压抑住剧烈的悲伤,深吸了口气,才能说出话来:“水月葬在哪里?我想去拜祭一下。”他的尾音,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不可以哦!”女孩突然抢话,似乎是很高兴地说,“水月没有墓。她烧成灰了,撒在地里。”
老人把女儿拽到身后:“这是她的遗愿。”老人推着自己的女儿走,女孩似乎很不满地在说着什么。
“俞皓,你没事吧!”宁辞问。
俞皓脸色惨白地笑了下:“我没事,只是我没想到我和水月的缘分这么浅。再见的承诺,再也见不到了。”他按住心口的地方低声说,显得很狼狈。
明明记忆中的人那么鲜活,明明还有一样的容貌在他眼前晃动,却被告知等了那么久的人早已香消玉殒,甚至化成飞灰,那些承诺和约定,就像消散的琵琶尾音,找不到一点痕迹了。
白冼看看两人,感觉到气氛不对,拉了一下宁辞:“傀儡师工作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我们就四处走走看看吧!”
“你们去吧,我就在这儿等着。”俞皓在靠墙的木阶上坐下,眼神却有些游离。
虽然有些担心俞皓,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得确定。
两人走到转角处,确定俞皓听不见了,宁辞捂着鼻子说:“刚刚那个阿镜,好像……感觉不太对。”
“她是死灵附在傀儡身上的。”
“像小白一样?”
“不,小白是哥哥施过特殊的法术让他附在傀儡身上,而且接受过法术小白就不是非法滞留的灵魂了。变成行动傀儡之后他除了身体与人不一样其他毫无差别,没有灵的力量,也不能再附身其他东西。而且在附身状态如果躯壳受伤的话灵魂也会受伤,上次是因为哥哥在失去意识之前释放了他的灵魂,在身体被破坏前他已经离开了。”白冼说,“那个女孩和小白完全不一样,而且,她是含有恶意的。”
俞皓背靠着墙壁坐着,回忆起水月的一平一笑,走过的每一个地方,看他的每一个眼神,心脏的某个地方,莫名其妙地隐隐作痛。俞皓皱了皱脸,最终还是放弃了——明明那么伤心,明明这时候应该哭的,为什么,就是掉不下眼泪来?
指甲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