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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假,更残忍。
我咬着他的衣袖,埋进他的臂弯,又问,“北曜,我的手快好了,不知道这手戴上结婚戒指还好不好看。”
“……好看。”
“人家都说女人穿婚纱的时候最美,我穿婚纱也一定很好看的,对不对?”
“对。”
“那日期呢,北曜,我们要不要先定个日期?”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还存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沉吟片刻,久久不回,浇灭了我所有的幻想。
我只好强笑,“日期先不慌,要领证随时都可以去民政局。”
他低下头吻我的唇,卷着我的舌头,吻完,深切的望着我,“漪漪,清音又住院了。等她好点了,我们再举行婚礼。”
我的心登时一凉。
原不过就是开玩笑的一问,却连玩笑里都要夹杂着一个“顾清音”。
我失笑,“好。等顾清音病好了再说。”
他从没想过买戒指跟我求婚,没想过婚纱,婚礼,领证,我非要拉着他跟我一起做梦。
原是我的错。
我的手好了,他也不会娶我。
他总是有各种理由。
我自觉地闭了嘴,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一天之后,我等着医生过来给我的手指拆纱布和夹板,医生说,我这双手最少也要修养一年。
可我等不及了。
张木在今天给我准备了车,机票和签证。顾北曜去照顾生病的顾清音,没有保镖,没有看护,来接我的管家都被我打发走了。
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坐上车后,我的心突然很空很空,总觉得什么东西被生生的挖走了。我趴在窗户上,往外头看,看见疾驰的风景,远去的顾氏大楼,还有我死去的心。
张木看出些许不对劲,“夏时漪,你是不是不想离开?”
“不,我想离开。”
嘴上这么说,可我还是想再最后跟顾北曜道个别,我很想告诉他,顾清音没他想象的那么好,他应该娶个好姑娘。
我低头看着一双残破不堪的手,“老师,能不能拜托帮我打一个电话?”
不知他是不是还在医院里照看着顾清音,电话响了很多声才终于被接通,我似乎能听到他安静的呼吸,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