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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凝重,许久才点了点头,看着慕九歌的眼神慈爱又愧疚:“那雕像我还送了你一个,幸好没害了我的歌儿,不然我这老骨头,怎么好意思下去见你阿娘?”
慕九歌听见老人关切的话,鼻尖一酸,祖孙两人好一阵叙话,慕九歌才带着云长渊回到府上。
而另一头,昭阳侯府却气氛沉重。
“那该死的羌奴……若是不除掉,便是祸害!”
顾宸的脸色冷到了极致,紧握着拳冷声道:“派几个人送那羌奴上路,决计不能出了岔子!”
夜色渐深。
慕九歌躺在床上,眼皮却一直突突跳着,许久不能入眠。
总觉得……似乎要发生什么事。
她有些睡不着,索性披上衣服,起身想去看看云长渊的伤如何了。
才到门口,却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慕九歌当即心下一惊,怎么回事?!
“云长渊?”
她试探着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虚弱又克制的低语:“大小姐,奴才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前世和云长渊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慕九歌敏锐的听出来,他的声音……不对劲。
慕九歌紧蹙着眉推开门,一时间被里面的场景惊得捂紧了嘴,喉咙哽咽,后背发凉。
男人瘫软在地上,前胸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隐约可以看见一道深重的剑痕正在汨汨的冒出血来,被他不知用什么东西塞进伤口里勉强阻碍了血液涌出,房中的地板上却已经全是血迹。
他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谁,谁伤了你?是谁!”
她强行忍着恐惧,踩着男人的血跑到他面前,抬手想要捂住那伤口,才发现他的手骨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双腿的膝盖也软得像是被人生生打断了一般。
“死,死了。”
云长渊看着捂在自己胸前的素手,才一说话,口里便涌出了血:“大小姐,别,别碰,脏……”
“脏什么脏!你不要命了!还想支开我,你真是疯狗!”
慕九歌的眼泪扑簌着砸了下来,愣是将前世没敢骂的话骂了出来,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房间寻找伤药和银针。
云长渊莫名其妙的扯了扯唇,又是一口鲜血涌出来。
她哭什么?他一条贱命,哪里值得她哭?
那四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他以一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