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女人,可谁敢打我女人我肯定让她接下来不好受,”贺听南弯腰轻拭裤管,冷冷丢下句话来,“你等着吧。”
在贺家的地盘没人敢拿这太子爷怎样,只得看着他目中无人地扬长而去。
走出去没多久,只听他又顿足说道,“既然三番两次闹成这样,索性以后都别让她回来了。”
贺听南给薄欢打了不下十通电话,可她手机始终关着。
找了一圈无果,贺听南只得回到依云首府,他坐在园内的木长椅上开始等她,临近深夜下了场小雨,薄欢的运气总是不好,上次从薄家走出来遇了雨,这次又是。
贺听南两腿交叠,探向门口的视线不知不觉多了担虑,薄欢天天躺在身边分掉他一半床的空间,这会她不在,反而不习惯了。
花园内静谧如斯,夜色无光,细雨染过裤腿有了湿意,微凉触觉浸润至心头,贺听南不知抬了多少次头,这才看见薄欢蹒跚归来。
她低垂着脑袋,神色恹恹。
贺听南起身走去,站在最高一级石阶上俯瞰她。
薄欢连走几步,这才发现一簇身影蓦然出现在眼前,她抬起头止住脚步,半边脸指痕明显,身上的礼服皱成一团,头发也散在了脑后。
“你去哪了?”
“你怎么还没睡?”
异口同声道。
贺听南走下一个台阶,由于站得比她高,薄欢只及他胸前以上位子,贺听南见她头发湿漉,肯定淋了很长时间的雨,“你被人抽了?”
“这么明显?”薄欢苦笑,伸手摸向脸颊,“嘶——”
痛的厉害。
“长出息了,抽回去没?”
她黑亮的头顶抬了下,一张小脸素面朝天,尽管脸肿着却依旧难掩俏色如嫣的风姿,薄欢眼神幽暗,贺听南眼见她潭底渐有水雾酝漾,她轻吸口气,极力以平静的语气来纾解心里郁闷,“当然了,我是那种吃得起亏的人吗?”
她勉强想笑,但是弯出的弧度很难看。
贺听南伸出两个修长手指捏住薄欢脸颊,她疼的用手去拍,“贺听南,你松手!”
“给你两边平衡下。”说完,果真更用力地拉拽。
“痛,放开!”
他不想见她这幅样子,所以干净利落想要扯掉这层苦皮。
贺听南松开手后薄欢一个劲捂住脸,头顶黑影压下来时她只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