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
江棠闻言,整个人如坠深渊。
不正是从四年前开始,陆栩对她逾渐冷淡的吗?
江棠已经没精力再去看大夫了,浑浑噩噩的回到畅映阁。
她坐在床边,一直坐到天黑,周身笼罩着一层寒霜,无人敢上前打扰。
直到陆栩回来。
江棠才重新打起精神。
她下意识上前帮陆栩更衣,解下他的披风,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蟒袍,正是今天她在外见到他时的那身。
她想要质问,却开不出口。
江棠抱着披风的手一颤,心中一阵刺痛,心神大乱,转身时不小心碰到了架子上的花瓶。
“哐当——”
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陆栩看着满地狼藉,皱眉冷声道:“小心些。”
江棠低下头,将情绪强压下去,似是随口一问:“你今日去哪了?”
陆栩声音一贯寡淡:“在内阁。”
听到他撒谎,江棠心又颤了颤,为了掩饰自己,弯腰去捡碎片。
“嘶!”
江棠不小心被碎片划到了手,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陆栩扫了一眼,只说了一句:“这种事,让婢女做即可。”
说完,就往内室走去。
江棠看着手上滴落的血迹,抬眸却又见到陆栩毫不在乎离开的脚步,眼眶忍不住一圈一圈泛红:“好。”
江棠用帕子将指尖上的血擦掉,深吸一口气,跟着进屋。
陆栩背对着她,一言不发。
江棠不经意间开口:“夫君,母亲提起纳妾之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陆栩直接拒绝:“我公务繁忙,你替我回绝。”
江棠手一攥,忍不住试探道:“若是夫君有合适的人选,可以提出来。”
陆栩忽然转身,冷冽地视线落在她身上:“若我心中有人,不会让她做妾。”
江棠愣住了,这句话就像是一双手一样,紧紧的拉扯着她的心,疼得厉害。
陆栩从柜子里拿了一席常服,换好后转身就要出去。
和她擦肩而过时,江棠心中一慌,扯住他宽大的袖子:“这么晚了,你去哪?”
“议事。”
陆栩将袖子扯出来,走得决绝。
江棠手僵在原地,一滴眼泪忍不住落下。
翌日。
江棠又饮下老夫人雷打不动送来的苦药后,素霜便端上了早膳。
那药苦到了嗓子眼,令她没了胃口。
她刚拿起筷子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