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尽办法见到自己,她自问似乎对其不熟,并且也不觉得曾经见过这样的男子;一个疑惑不解对方的请求,另一个又是满心好奇的希望见上一面,如此这般,只道是两人心中各怀鬼胎。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刘启坐在椅子上反而有些紧张了,他第一次这般拘束,好半天才理清了舌头,说明了话。
女子浅浅一笑,清了清嗓音,又反问:“敢问公子是长安普查户籍之人吗?为何对小女子的姓名住址以及来历如此盘问。”
“哦,不,在下不是。”刘启急得额角直冒冷汗,干脆从椅子上站起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姑娘千万不误会,在下不是有意冒犯。”
女子偷笑一声,柔柔地道:“公子不必紧张,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因而不相识,说话自然也不利索了。”
“呵呵,其实姑娘何不命人掀起了珠帘,两人坦诚相对只怕是能缓解此时的尴尬。”刘启趁势提议。
女子突然安静下来不再说话,刘启慌了,连忙喊道:“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实在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女子突然说话时显得心事重重,刘启不便打扰,愿意变成聆听之人;她倾述地问道:“不知道公子有没有被逼着做件事情,父母之命,无法拒绝。”
刘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忿忿地道:“当然有,像是双手双脚被人系着一根绳索,走哪里都有人跟着,做任何事情都有人看着,甚至生活起居,连自己喜欢的女子都无法选择。”
“相较之下,公子似乎更加无奈。”
“唉,是啊,没有办法的事,唯有逼着自己接受。”
“逼着自己接受……”女子幽幽地念道。
刘启微微蹙眉,惊讶地问:“莫不是姑娘有难言之隐?不知可否说出来,说不定在下能解决姑娘的烦恼。”
“公子自己都置身牢笼,又岂能帮助别人摆脱牢笼?”女子笑着说:“不过还是多谢公子了。”
“既然要谢我,何不让在下一睹姑娘容颜?”刘启大胆地说:“实不相瞒,在下就是想见一见姑娘,好圆了这个梦。”
“似梦非梦,梦醒了一切都回归原点。”女子圆滑地说:“既然我是一场梦,那就让梦一直持续下去吧,该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