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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示送你去医院检查下?”
“不用了……”花言溪拍了拍身上蹭着的积雪,继续往前走去。
“这,好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总裁是赶去机场的。
暗灰色的车窗外,辰琛看到一个纤弱的身子低着头,一瘸一拐从车旁走过,神色忧伤。
……
“我爸爸只是急诊室的主任,当天他是参与爸爸的急救,但下死亡诊断的不是他,延迟救治时间的更加不可能是他,你救救他,他有心脏病,不能坐牢……”这句话花言溪已经不厌其烦在邓泽面前解释无数遍。
“闭嘴,你不配这样叫我爸。所有罪证直指花忠仁,别再这跟我胡搅蛮缠。”邓泽厌倦地甩开花言溪的手。
“不可能,那些证据都是经过处理的,当年我爸爸救过你爸爸,不可能心存害他之心……”
“救过我爸爸?然后,你再设计以报恩为由,逼我娶你。花言溪,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当初为了攀上我这颗摇钱树,你爸可真是拼命下了血本,明明是个九流医生,连病人是短暂的呼吸暂停还是真正的死亡都分不清楚,就敢妄下死亡诊断书!这桩罪我绝对会让你们家的人付出代价!……”邓泽因愤怒而激动的面孔下,猩红的双眸狠戾注视着她,眼光中让人不寒而栗。
“我会找到证据证明我爸爸是无罪的!”花言溪昂头不甘示弱,笔直从邓泽身旁上楼,被他一把拽住手腕。
“别以为结婚这一年来,我不知道你花家的如意算盘,若再有任何动静,别怪我翻脸无情!”邓泽话锋像带着一把利刃的刀,狠狠刺痛了花言溪。
一年的婚姻生活,她除了上班的时间在医院,其他时间都花在邓泽身上,他的喜好,他的习惯,甚至每天再晚她都会等他回家。
然而,他从来都只当她是透明人,不碰她,不与她交流,却不想在他心中,自己竟然如此不堪。
“咚当……”一阵倒地声,花言溪顺着声音看到花母倒地,身体抽搐不停。
“妈,妈……你深呼吸,深呼吸,放松,……”
花言溪紧握着母亲的手,将一块方巾放进花母口中,防止她咬伤自己。
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