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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自然是最好被人利用的时候。
“她想杀你,你还留她?”小鱼在陈佳青手上画了八个字,跟着画了个问号。
“我不是说过,伤我没事,伤我身边的人就不行?”陈佳青替小丫掖了掖背角,说的风轻云淡。正如她对那个月沙阁的女子,伤了她没事,伤了小鱼就要付出代价。
小鱼又画了几个字,写出的字语言简洁,但确定陈佳青能看得懂:“我,身边人?”
陈佳青收了手,走到窗边将往里吹风的窗户关上了,风吹开脸上的碎发,态度极为认真。
陈佳青说:“关心我的人,都是身边人。”
小鱼默了,不悲不喜。
“你叫小鱼,她叫小丫,你收了她当妹妹可好?”他是陈佳青,不是安沂,即使他说是,也没人会认为他是,他做不了小丫的小沂哥哥。
小鱼想说他并不叫小鱼,可是终是没有开口。现在还没有到告诉她自己姓名的时候,还太早了些。
“如何?”陈佳青又问。
小鱼顿了会儿,还是张嘴说:“好。”开口却不出声。
房间里又静默了。
陈佳青换了个窗口,站在那,任风吹着,任雨打着。窗上的几盆白玉兰也被雨淋得快蔫了,还香不香,她不知道。
那花开得再好再香,他也闻不到。
她的五种感觉废了两种半。甚至没人知道,她有一只眼几乎也是废的。
“把这花扔了吧,碍眼。”手一挥,几盆花就从窗口掉了下去,花盆的碎裂之声听得格外清晰。
陈佳青额前的头发沾了雨水,将那涂黑的发色洗了下来,露出了些许红白交错的颜色。
“小鱼,你可想要天下,成为君王,睥睨天下。”陈佳青问。
小鱼摇头。
“那如果我让你争这天下,做那帝王,你可愿意?”陈佳青望着小鱼,小鱼却不曾抬头。
愿或不愿,一念之间。
“可我不想走。”
陈佳青笑了笑:“为何不想走?”
“因为是你,所以我去。因为是我,所以不走。”小鱼哑着嗓子,说出话来。
“我记得你刚醒过来的时候,像个傻子,就是为了赖着不走对不对?”陈佳青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言他们刚认识的时候。
小鱼点头,算是承认。
“既然如此,我留了你这么久,你还有什么舍不得?